我和苏炎两个人走进大楼,那些日本人没有发现异常,不过被苏炎解决掉的日本人肯定会被他们发现,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苏炎在前,我跟在苏炎身后,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本来应该是一切顺利的,我和苏炎刚进大门,门口一个日本人用日语叫住了我们:“站住。”
我心顿时一紧,不过并没有表露出来,就见苏炎转过身看向那个叫住我们的日本人,我也转过身。
日本人一脸的冷冽,“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谁?”
另一个日本人也好奇的走了过来,看着我们。
苏炎闻言,用日语回答,“我们是大佐派下来收药理结果的,我身边的这位是川左芳子,对人体的研究有非常丰厚的实验经验,这次的结果大佐十分重视,耽误了大佐的事情,你负责不起。”
日本人闻言,狐疑的看向了我们,“川左芳子?”
我见他如此,抬头挺胸的看向他,一巴掌就呼了上去,“怎么,耽误了义父的事情,天皇的事情,你们万死其咎。”
两人一听,连忙低头应声回道。“是。”
见此,我和苏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我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我精通几国的语言,学霸的身份也不是盖得。
我们也不耽误,这层楼里全是忙碌的日本人,有的穿着白大褂,有的穿着军服,有的穿着防护服,更有的全副防护武装。
他们根本不在意着我们,我跟在苏炎的身后,每扇门上有都名称,楼梯和楼道,走廊都有路牌。
这栋楼一共分两层,进来没多远就是换衣间,既然是手术试验室,大家都穿着一定的防护服,我们自然不能就这样进去,一来保护自己的安全,二来全副武装了,脸也被防护服罩着,人家更看不清我们的面容。
换衣间里面有两名日本人,一见我们进来,同样觉得我们面生,我和苏炎就自报了身份,苏炎是川田正一君,我是川左芳子,是大佐派来收药理结果的。
虽然日本人很疑惑,说不是有专门的人送上去,不过我们已经突破了门口的第一防线顺利进来了,这第二防线就更好解决了。
而且我们精通日语,这个时代的中国人,能够熟练精通日语的人不多,我们的身份没有被怀疑。
我说,“这次药理结果义父很着急,所以就让我来直接收结果。”
“是。”
日本人不再耽搁,将全套防护服交给了我们。
我和苏炎很快将防护服穿上,接着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沈彦现在在哪里,处境如何,不过沈彦好在是安全局的人,应该是安全的吧。
“救命……”
“救命……放过我吧。”
每扇门背后,都有不同的惨叫声。
我跟在苏炎的身后,经过一扇门的时候,这扇门没有关,我看到了里面。
我看到一群穿着军装的日本人围在一起,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日本人在讲课。
他们把一个中年妇女推到了一口大缸前,我看到那妇女的手臃肿发乌,手上的冻疮化了脓,现在并不是严冬,那妇女的手如此,定是日本人的杰作。
那妇女心如死灰,已经麻木的样子实在是可怜。
日本人敲打妇女那双手,妇女也没有任何感觉,日本人便解释说她的手经过烫伤冻伤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知觉,只要把手放进这个药水里。
他说着,行动也是这么做的,他戴着手套把妇女的手押进了药水里,妇女如同死人任由她们摆布。
浸泡了半分钟,他把妇女的手从药水里提了出来,接着说:“经过泡制,她的手就能轻易的脱下皮肉!”
说着,双手往妇女的手臂上一扯,手臂上的皮肉顿时就被全部完全的扒了下来,只剩下了骨头架子!
妇女见到自己的手成了骨头架子,方才吓得尖叫,撕心裂肺,十分残忍。
在妇女尖叫的同时,掌声也是不断,丝毫不在意妇女的绝望。
我皱着眉头看完,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历练,见过比这些更触目惊心的画面,不过,还是忍不住的咬牙。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日本人,我恨不得冲上去将他们杀死。
这时我感觉到我的手被人轻轻拍着,我扭头看了一眼苏炎,我们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日本人。
“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
苏炎回道,“我们是大佐派来收药理结果的,看到有导师在做实验,忍不住来看了两眼,”
“药理结果?”
我道,“是的,义父十分在意这次的结果,所以派我们过来取。看到你们在做实验,忍不住过来学习,我们影响你们的实验吗,很抱歉。”
那日本人一听,连忙说:“没有,你们很幸运,能够目睹这一次的伟大实验过程和结果,这次实验十分成功。”
能不成功吗!
虽然妇女手上的神经被你们弄得坏死没有感觉了,但是你当着她的面把她手上的皮肉拔下来,这比杀了她还残忍。
心中虽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但嘴上说道:“不枉义父十分看重你们,既然已经结束,那我们也不留了。”
“是。”
我转身心中五味杂陈,不断告诉自己,这里的一切都已经过去,这里是现实中不该存在的世界,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