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看着满脸期待的楚岩，有些得意。
“小子，现在知道神纹一门之道的厉害之处了吧？”
楚岩点头：“老师，神纹师真的可以神纹成阵、神纹成兵，言出法随？”
“当然。”
“老师，那强大的神纹师能否做到一言而为天下法？”楚岩有些激动。
“一言而为天下法？”
李斯楞下，若有所思道：“此言含义太广。如果只是字面意思，其实很多人都能做到。譬如当今的大宇王，宇界都是他的，那他所言，便是这宇界的法则，可以说是一言而为天下法。”
“老师，我不是说这种，我是指有没有这样一种人，他的神纹可以化为天下法则，让世人不能忤逆？”
“你是指给这天地制定规则？”
“对，就是这种。”
李斯皱眉，许久道：“有过！”
“有过？”楚岩楞下。
“对，曾经是有过这样强大的神纹师，他们的神纹之强足矣影响天地，封禁一片区域，让这一片天地都需要按照他们的规则来运转。可现在这种神纹师早已绝迹。”
“绝迹了么？”
楚岩呓语声，心中却在思考一个问题。
娘……当年是否就是这样的神纹师？
一念封天，创造天地法则？
李斯淡淡道：“小子，不要好高骛远。真正的神纹一道，不比武道要弱，只是现在修行的人少了，因为这一门的修行更加苛刻、路更难走，甚至许多传承从上古时期已经断掉了。可这一门，也是有可能修行到祖皇的。”
“而那种人，绝对比武道的祖皇要更强。”
楚岩点头。
“多谢老师指点。”
“你在这一道的天赋不弱，但不可好高骛远，好好修炼。”
言罢，李斯突然道：“今天便到这吧。你虽是辅修神纹一门，并非主修。不过你既然拜入我的门下。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以后每个月你需抽出7日时间，来这里学习神纹，可能做到？”
“老师，若是有情急之时呢？”
楚岩并未立刻答应。
他接下来将面临合道。
等到时候，一次闭关可能就是数月。
答应人的事便要做到，所以有一些话要提前说。
“特殊情况，如你要闭关、或是执行任务耽误，自然无妨。但事后你需要将拉下的课程补足。”李斯道。
“好的老师。”
这样就没问题了。
“好了，你之前灵魂受了一些伤，先在这里调息一下，然后便回圆满一门吧。”李斯道，没让楚岩立刻离开。
现在外面还有不少人在围观。
他不让楚岩修成神纹一事被太多人知道。
第一次便复刻出强大神纹引来异象，难免会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惦记上。
楚岩点头。
他也确实要疗伤。
之前复刻神纹，虽然成功了，可他的灵魂伤势很重。
还有他突然多出一个神纹世界，导致大道有些不稳，都需要调整。
“对了，忘记问老师了，是不是所有人成功复刻神纹，都会多出这样一个世界。算了，应该是，下一次在问吧。”
楚岩想道。
他并不知道自己多出这一个世界有什么特殊之处。
想着大家都有，自己问一嘴，反而好像有点邀功的意思。
所以也没太在意。
……
楚岩在体系一门调整了三个时辰。
这三个时辰里，异象散去，围观的人见李斯一直没出来，也就失去了兴致，纷纷离开。
楚岩从神纹一门走出来的时候，外面空无一人，他也没想，迅速回到体系一门。
途中他都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