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不是。
“哎，给你！”
老者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他的命只有一次，他不敢赌，万一这个人是高手，自己必死。
柳念接过戒指，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拿出来。
“灵石，还有不少。”
神宫寺秋惠看向地上的碎灵石，重量大概有一百斤左右。
封林和叶有容，则是望着几瓶酒，名字叫做鬼仙。
这是魑魅研究所的酒。
看到这里，两人已经大致猜到这个老者的身份。
“美女大人，灵石武器什么的，你们都可以拿走，能不能把这几瓶酒留给我？”
老者指着几瓶酒说道，“我这个人嗜酒如命，鬼仙又是酒中的极品。”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把酒引入他们视线。
如果能留给自己，自然是最好。
如果不留，或者他们自己喝，那就上瘾了。
最后，自动成为魑魅研究所的人。
“好了。”
封林抓住柳念的肩膀，“接下来我来。”
他是相信柳念智商的，绝对不会轻易上当，不过对于异面之地的事，柳念不知道。
她一点点的试，太浪费时间，不如封林直奔主题。
“老头，我的三个丫头，可都是大成七阶，也去过异面之地。”
封林按在妖妖的脑袋上，“尤其是这个天魔族，本身就是那边过来的，见识过很多东西，比如她也去过西大陆。”
老者听到这里，瞳孔骤然一缩，身体开始发抖。
“好了，我只问你一次，你到底来自哪个组织？”
封林声音非常冷漠，“回答，只要你没说实话，我马上送你下地狱。”
老者低着头，脸色煞白。
对方特意说西大陆，难道知道这些酒来自哪里？
“不回答是吧？我只数到三，三秒不说，我就杀你。”
封林竖起一根手指，“一，二……”
“我说我说！我错了，我刚才说了谎话，我来自魑魅研究所。”
老者实在顶不住压力，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诈他，全都交代出来。
“来这里干什么？”
封林厉声问道，“正被阴阳十字军攻击的魑魅研究所，还有闲工夫来这里？”
老者闻言，震惊的望着封林，这个人果然知道那边的事情。
他回答道：“我们有严格的分工，西大陆的战场，由灵钢军顶着，我们这些人去了也是送死，就被安排了其他工作。”
“什么工作？”封林问道。
“我……我如果说了，你不能杀我。”
老者抬头看向封林，声音有些颤抖。
“我答应你，只要说实话，我不杀你。”封林轻轻点头。
“上面给我们下达命令，让我们偷偷控制一些，没有和华夏国家合作的组织和宗门。”
“因为他们不受国家保护，多数也比较低调，即便被占领，也不会有人知道。”
“当我们完全控制后，就主动和国家接触，之后，把我们特制的酒，推广到华夏国家的高手面前。”
……
老者低着头，把上面交代的任务，完完全全的说了一遍。
“草！”
封林怒骂一声，“魑魅研究所还真的狂妄啊，那边得罪阴阳十字军，这边又要得罪华夏？”
“不，这只是一步暗棋，上面说，让我们先搭上不被重用，或者实力不强的人，让他们传递消息。”
老者解释道，“目前，并不打算控制有名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