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江寒雪跟岳荣臻快马加鞭,赶到了月丰楼前。
不幸中的万幸,月丰楼的火已经灭了。
还好伙计发现的及时,月丰楼旁边的火势只烧到了跟前还没来记得扩散。
但是一旁的菜馆就难以幸免,已经烧的面目全非。
江寒雪盯着眼前的景象,露出不解的神情。
“如果我没记错,这家菜馆好像是西平王前些日子盘下来的,开张不到一个月。他这是何意,警告岳家吗?”
难道他看在他们之间还有合作的份上,并没有真的烧掉月丰楼?
有意思了。上次他明明大动干戈,一副死战到底的架势,怎么今日来了这么一出。
实在令人费解。
岳荣臻走到她跟前,手搭在她的肩上,“看来他是想说他上次要对付的人是薛庸,并非薛家。”筆趣庫
江寒雪还是不解,“他其实完全可以写封信解释的,为何非要放把火。”
岳荣臻看着她满眼心疼的眼神,不由戳中了笑点。
“你是可惜铺子了吗,还好月丰楼没怎么烧,稍微修补一下就好了,不然你得哭鼻子。”
江寒雪不满他一副毫不关心的样子,抬手锤了他一拳。
“这可是我的心血啊,还好没有烧的太严重,不然我怎么着都要让他掉一层皮。”
“而且,我不觉得他的心思那么复杂,分明就是伙计们发现的太早,火势还来得及控制。”
岳荣臻摇摇头,“若他诚心要防火,火势再小,一桶火油浇上去,怎么都扑不灭。而且,法门寺一直没有人出现,看来他没想要我的命。”
江寒雪摆摆手,“他要做什么我不关心,太晚了,我们还是回家睡觉吧。”
岳良骥跟岳承运从楼上下来,脸上脏的跟小花猫似的。
“爹,娘,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要在山上住一晚赏风景吗?”看到江寒雪,岳承运跑到她跟前,亲昵的搀着她的胳膊。
“我去里面看了看,铺子都完好无损,虚惊一场。”他探出脑袋去看岳荣臻,挤眉弄眼道,“爹,您看
起来脸色不怎么好,要不还是回山上去吧,这里有我跟二哥呢。”
江寒雪略有些尴尬,但表面上云淡风轻,反而顺着承运的视线转头看向岳荣臻。
“臭小子,你不给你哥添乱就行了。让人在这里守着,不要再出什么差错。我跟你娘先回去了,明日的晨练不许偷懒。”
说着,岳荣臻伸手牵过江寒雪的手,“我们先走了。”
“你们先回去,我再去别的铺子看看,免得他们声东击西。如今我们跟西平王还未碰过面,很难说他到底打着什么算盘。明日我会让郭管家上门拜访,问清楚的好。”
江寒雪点点头,“辛苦骥儿了,你也早些回家陪韵儿,她怀有身孕别让她担心了。”
想到谢铭跟他说过的那些话,岳良骥垂首应道,“嗯,儿子明白。”
还有两日岳荣臻就要出发了,岳荣臻去了宫里,直到午时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