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何时回来,他居于何处,何时进宫觐见皇上?”
如今母亲回来了,只等父亲回家,岳家就圆满了。
岳良骥眉头紧锁,忧思重重,“我也说不准,他当时只是匆匆与我聊了几句,但他跟陈影有了联系,所以我怀疑,他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嗯,陈影是他的老朋友,他肯定记得。”岳文翰相对冷静些,“不知道我们该做些什么才能帮到他。”
“大哥,不用担心,师父说他正在跟其他几位谋臣商议着,迫使皇上不得不重视此事。迫害父亲的人不倒台,父亲很难回来与我们团聚。”
岳文翰深以为然,这两日他们兄弟俩上书的折子石沉大海,皇上这是故意冷落忽视父亲的事。
“对了,周大侠去哪了,他离开了吗?”
“嗯,他说自己找到了熟人,在京中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可能不会再回来了。”他轻轻叹了一声,“只是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他,这些日子都是他在保护母亲。”
延亲王从地牢里出来,擦了擦手上的鲜血,淡淡的对旁边
的管家道,“准备一下,本王要入宫。”
“是!”
不多时,延亲王的马车去了宫中的方向。
站在斜对面巷子里的秋水,转头看向身旁的人。
“师父,您也该动身了。”
“嗯,终于等到了这一天。”陈影握紧手中的长剑,微微眯起双眼,“你让下边的人盯着,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是!”秋水朗声应道。
她压下心中的激动之情,转身消失在巷子里。
与此同时,刚从酒馆里出来,准备回家的徐侯,忽然感觉身边的护卫倒在地上。
一直冰冷的长剑抵在他的脖颈上,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僵硬的转头,“是谁?”
“老亲家,别来无恙。”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们聊聊。”
“你……你你你……你是岳荣臻?”他瞪大眼睛指着面前的男子,“你不是……”
“这么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望徐侯莫要声张。”说着,他看了眼一旁定远侯府的轿子,“走吧,换个地方。”
定远侯只带了一个护卫出门,只因他要见的人,是酒馆的老板娘,不能让南芙蓉知晓。
朝上,皇上将几份弹劾苏志诚苏孟父子的奏折,直接扔到了地上。
“苏志诚,朕的国舅爷,好好看看这几分折子!”
“还有苏孟,你们父子这些年背着朕,竟然勾结大梁,谋害护国功臣,该当何罪!”
皇上的这一举动,让文武百官如遭五雷轰顶,震惊不已。
好端端的,怎么皇上竟然对苏家下手了?
“是你们,害死了我的恒儿,害死了太子,他是朕最疼爱的儿子啊,你们竟然利用他犯下滔天大罪。”
“朕竟不知,你们竟然早就盼着朕死了,好让恒儿登上皇位,成为你们的傀儡,你们……”
皇上怒不可遏,脖子上爆满青筋,大声呵斥道,“来人,将苏家父子拿下!”
“皇上,皇上息怒……”
有反应快的大臣跪下求情。
“凡是替苏家父子求情者,一律按同罪处置!”若不是早就有过心理准备,此时的皇上会气得跳起来。
他压了压情绪,吩咐,“将常布的供词念给这帮庸臣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