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想一个人独处,谁也别来打扰。
吃了早饭之后,她化了个精致的妆容,戴上前面挂着纱巾的帽子,揣足了零花钱便出了门。
这条巷子里有三户人家,门前打扫的干干净净,安静的仿佛无人区。
光靠走路是没法逛京城的,她正思索间,路过一家养马的商户。
她开开心心的给自己挑了一匹温顺的枣红马,花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跟马儿打好关系,骑着上路了。
有什么关系,穿越者只要有钱,走遍天下全不怕!
看来,她以后得在钱庄里给自己存个私人账户,免得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只能将钱装在身上。
走着走着,她总算认出,秋水给她找的院子在城南边上,人烟稀少环境优美。
她骑着马,慢慢悠悠的来到法门寺,刚想着要不要进去找找法生和尚,便
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口出来。
不对,不止一个。
她连忙拽着缰绳转换方向,生怕有人会认出她来。
如果没看错的话,头一个出来的是延亲王,紧随其后的还有岳文翰岳良骥,后面还有只露了个侧脸的谢铭。
这群人怎么聚到一起的,还出现在法门寺?
难道,他们想知道她的去向,找法生和尚来算卦,得到她的去处?
这样想着,她不由脚下一蹬,加快了速度往城北而去。
京城这么大,她不信就不能离他们远点。
“大师,您不是说她会出现在我们眼前吗?”站在门口的岳良骥心下焦急,走出寺门之后回头看向法生和尚,“这就是第一道门,难不成她还能出现在这里?”
延亲王慢慢的走下台阶,不由看到了远处一抹暗红色的身影。
还有她头上特殊的帽子,跟其他女子戴的都不同,像是出自衣香阁。
他连忙提起衣角快速跑到路口,指着远处快要看不清的影子,“大师所言不假,刚才路过的人,或许真的是她!”
“在哪?”岳良骥一听,一步跨出五六个台阶,飞也似地跃到拴马的树桩前。
“您没看错吧?”
谢铭跟岳文翰相对淡然一些,他看着远处的身影低声道,“我刚才没看错,前面的人是她无疑。”
“那您为何没有提醒一声?”岳文翰连忙追问,“你看清楚了?”
“她的身影谢某不可能认错,何况她身上穿的衣服与众不同,还有带纱巾遮面的帽子,都是她亲自画的图纸制作而成,这京城之中再也寻不到第二个那样的人来。”
“先生……”岳文翰明白过来,想要问他为何不追上去。
“她既然离开了,就代表她不想让你们轻易找到。离开之前只带了秋水,就代表她生气了,还对你们的行为很失望。”
“……”岳文翰愧疚自责的低下头,看着已经远去的两匹马,恨不能回到那晚,狠狠地堵上嘴。
他干嘛要试探她。
如今,维持一年的表面平静,被他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