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徐巧巧不再多言。
“言归正传,你是如何打算的?“
”娇娇虽然是女孩子,但也是岳文翰的外甥女。我也知道,你想给孩子办几桌酒席。”
岳语嫣愣愣的,还没有从刚才的话中回神。
“我都行。反正也没有她爹那边的亲戚,就我们家自己人坐在一起摆几桌,让大家抱抱她就好。”
“若是你介意的话,我不摆也行。”她何尝不知道,大哥的第一个男孩都没有摆桌子,她也不好强求。
“那怎么行呢,我为何介意?”
徐巧巧看着岳语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她忽然很是烦躁,起身便往外走。
“安安摆了满月酒,百天宴是我不让摆的,怪麻烦的。娇娇是我的外甥女,我不会跟你一样,因为孩子是我生的就迁怒于她。”
说着,她跨出门槛,“你自己好好想想,明日我再去问过母亲。”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岳语嫣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许久没有回神。
半晌后,她抱着孩子哭了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
江寒雪从首饰盒中,翻出了那只成色尚好的墨玉簪。
她左看右看,觉得这只簪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除了比普通的簪子长一些大一些,光泽更透亮一些,就是只黑黑的簪子而已。
她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抵不过好奇心,将簪子别在发间。
她还没学会如何挽发,只能交给春娟。
而春娟看到这只价值连城的簪子,小心的不能更小心,挽发三次才满意。
之后,又搭配了两只墨绿色的发饰,便换上相应的服饰出门了。
为了看看这只簪子到底有何神秘之处,她决定好好的逛一逛。
既然延亲王再三叮嘱,要她戴出来,那必然不只是插在发间那么简单,肯定是要让什么人看到。
所以,江寒雪决定,今天要好好的逛一逛京城。
她带着春娟跟秋水,去了寺庙,去了观云楼,还在大街上走了几里路,尝了不少小吃,买
了不少小玩意儿,收获颇丰。
从上午到傍晚,她一点也不嫌累,走走停停,路途实在遥远就乘坐马车,足足逛了三个时辰。
灵魂深处,她还是一个不愿意回家吃饭的女孩子,便在最后,带着两位姑娘走进一家酒馆,要了壶梨花白。
她眼馋这个名字的酒很久了,实在很想尝尝。
谁知,刚坐下没一会儿,就感觉春娟跟秋水同时站了起来。
抬头望去,是两位贵气十足的男子,正手执折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春娟很有经验了,便拉着秋水坐在旁边的桌子上,重新要了些酒菜。
“秋水你累吗?”春娟小声的嘀咕道,“我的腿快废了,没想到老夫人精神这么好,都走了三个多时辰了,一点也不像有了孙子的人。”
秋水失笑,拿起筷子敲了敲她的手背。
“她最不喜欢别人说她年纪大了,你下次可别被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