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开始,他也觉得母亲过于小题大做了。
但经过向人讲述,被诸位同僚和客人一讨论,才发现这事做得极为正确。
若不是他这么一说,还不知道那个赵杨做过的那些事,桩桩件件都令人愤怒。
他不仅早就跟小妾勾搭上了,前几年还在勾栏院时常留宿。
更过分的是,他前几日提起自己刚生产的夫人之时,反倒怪罪岳家没有上门照看女儿,还暗示岳语嫣早就身有恶疾,恐怕时日无多了。
岂有此理。
赵杨简直枉为人父!
一听这个,岳文翰气得茶都喝不下,命令月食斋酒楼内的人,想方设法的套问赵家的丑闻,并将他们的恶行口口相传。
他觉得,母亲简直太有先见之明了。
赵家人心险恶,竟然早在几天前就埋下伏笔,妄图等到
语嫣生病去世之后,将脏水泼到岳家身上。
细思极恐。
细思极恐啊。
他生气的同时,不禁后背发凉。
赵家做这些,是不是早有预谋。
这会不会只是针对岳家,意图摧垮岳家的开始?
他回到家里,急匆匆的想找母亲说赵杨的行径时,发现娘正跟秋水交代着什么。
甚至,听到了“暗卫”“统领”等字眼。
他刚想要细听,便听到她们结束交谈。
很快,秋水从里面出来,对他行礼。
“见过大公子。”
“嗯。”
岳文翰看着她挺拔如松的背影,以及忽然跟岳良骥有几分相似的胸有成竹的气势时,感到十分好奇。
娘在跟秋水姑娘密谋什么?
难不成,她要训练暗卫?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见他呆呆的,江寒雪抿了口茶问道。
她不由想到,刚才她们的谈话,是不是被他听到了。
岳文翰将在月食斋听到的事,跟江寒雪说了。
熟料,她一点也不惊讶。
“我们跟赵家无冤无仇,当初语嫣嫁到他们家去,还是赵杨有意勾引,蓄意结亲,分明是打算攀上将门世家的关系。”她的声音不徐不疾。
“当初,语嫣并不容易怀上孩子,赵杨却对她百般的好,十分体贴。就算是语言性格脾气再坏,也不会让他们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
“我怀疑,是有人要对岳家下手了,赵家得到了风声,意图斩断跟我们之间的联系。”
岳文翰汗毛倒竖!
怎么会,娘会不会过于紧张了。
“娘,您会不会想多了?”他咽了口唾沫,自我安慰道。
“哼,太子跟六皇子的动作是假的吗?你之前在牢里待了几天是做梦的?还是说,你在朝堂中听到的那些声音,也是随便说说而已?”
“……”他无话可说。
不说还好,被娘这么一说,他感觉自己岳家真是岌岌可危。
“作为岳家长子,你难道就一点没想过,反抗一下?”
“反抗?”岳文翰顿时瞪大眼睛,“娘您真不会想要造反吧?”
“……”反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