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不久前在东篱小筑北屋床榻上,颠龙倒凤,与青君玩的很开……
但是,哪怕他最近意识这些,一直在有意识的克制,尽力平静思绪与欲望,心如止水。
却也效果不大。
因为终究百密一疏。
他经常是稍不留神,心湖深处就会有念头欲望冒出。
年轻儒生心里不禁皱眉。
而且最关键的是,除非他刻意的盯防心湖,否则很多情况下,被放大了念头这件事,都是被他潜意识的忽略了,以为就是正常心绪……防不胜防。
赵戎忍不住暗道:好像是与归给的考验有关,听那一夜它的话的意思,好像知道本公子处于这种状态,却还让我去见心明性……见心明性……这种状态下,心湖一点波澜都被放大,修心之事岂不是困难数倍?
似乎又要‘溜神’,赵戎心思一警,抬目,朝安静等待的宫装少女轻声道:
“那个,抱歉姑娘,你刚刚问了些什么,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豆蔻俏脸上面无表情,抿唇看了他几息。
她开口,又复述了一遍。
“奴婢斗胆想问一问赵先生,那首南山绝品词,应该不仅仅是给那位苏仙子写的吧?这里的‘他’…………”
语落,少女安静等待回答。
“哦,原来是这个问题。”
赵戎认真听完后,笑了笑,点点头,下一秒直接道:
“嗯,你想多了。”
说完他立马转头,大步离开了御书房。
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豆蔻:“…………”
小皇帝:“…………”
御书房内大空气陷入了一片死寂。
你想多了……想多了……多了……了……
某男子一本正经的真诚嗓音似乎犹在书房内回荡……
“扑哧!”
罚跪的李望阙憋笑,忍不住出声。
然后下一秒立马捂嘴低头,因为旁边宫装少女的目光已经投来……
宫装少女抿唇,从小皇帝身上移目,眯眼瞧向门外,某个年轻儒生大步离去的背影。
……
走出御书房,摆脱了某个似乎喜欢脑补的文学少女后,赵戎并没有离开皇宫。
而是转身,循着记忆走上了一条‘原路返回’的路。
他一人独自朝广寒宫方向走去。
路上轻声嘀咕。
“嗯,本公子都丢下芊儿和青黛,赏脸过来吃餐饭了,你却还是让小皇帝跪,有点忒不地道。”
赵戎点点头,右手摸了摸左袖内的两个物件。
一个是本书。
来自书楼第七楼的一本暗藏猫腻的大离史书。
还有一个。
是一枚银色的令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