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姑娘?
白衣剑客看了看她,带着难以言喻的表情。
“说。”白衣剑客手中的剑在阳光之下闪闪发光,简直光彩夺目。
叶七七抹着泪花的手顿了一下,面前这个西门吹雪,是不是有哪里不大对劲?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身为嘴炮届的大佬,如果嘴炮可以考级,妥妥的能拿个满级的人物,叶七七面不改色:“此事说来话长。”
“这一切的一切,还要从盘古开天辟地讲起。世界初起,天地未分,只有一株青莲——”
叶七七不紧不慢的的扯着淡,面上淡定如水,内心慌得一比,满口胡话,张口便来。
“长话短说。”白衣剑客的态度不容置疑。
如此冷酷如此无情如此无理取闹,不愧是传说中的西门剑神。
识时务者为俊杰,叶七七从善如流,充分尊重甲方爸爸的意见。
她话头一跳,立刻从洪荒神话跳到了安徒生童话,画风瞬息万变:“那是一个严冬时节,有一个女子坐在窗子面前。”
叶七七扑闪着眼睛:“她许下了一个愿望:但愿我的孩子皮肤白里透红,看起来就像这洁白的雪。嘴唇和鲜红的血一样,那么红艳,那么娇嫩。”
白衣剑客面色不变:“继续。”
叶七七小心翼翼的瞧了一下大佬的脸色,稳住了自己噗通噗通跳的和兔子一样的小心脏:“后来,这个孩子渐渐长大了,”
“这个孩子,就是你?”白衣剑客抽了抽嘴角,多么耳熟的套路,这么老的套他都不忍心往里边跳。
“不,这个孩子,就是哥哥你啊!”叶七七脸不红,心不跳,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
“哥哥出生那天,天降大雪。娘亲接过了一捧白雪,所以我哥哥名字叫西门吹雪。”
白衣剑客看着面前的叶七七,嘴角一抽。
叶七七泪眼汪汪的抹着泪花:“而我,出生那日,娘亲接过了一捧鲜花。”
白衣剑客眉头也跳了一下,无力吐槽,一只手揉了揉眉心:“所以,你叫西门吹花?”
槽点太多,无力吐槽。
这究竟是何等恶俗的品味?他的品味应该没有这么低吧?
叶七七摇了摇头,很是悲愤:“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叶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