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孟婓今年六十多岁了,在戏里后期跟江阮势同水火,但是平常在剧组特别照顾他,她跟江阮老家是同一个地方的人,江阮见到她总是忍不住想起奶奶,哑着嗓子说:“谢谢何老师。”
等这边众人都散去,江阮抬起头,才看到谢时屿抱着一大捧花朝他走来,是开得极秾艳的红白玫瑰。
谢时屿刚才去拿冷水冲了把脸,才冷静下来。
最后的这几场差不多都是江阮的戏份,他只有最后一镜才出场。
但是江阮拍戏的全程他都去看了,看到他等在邮局门口,对他的来信翘首以盼,看到他蜷在宿舍昏暗窄小的床上哭,也看到他茫然无措地登上飞机,怀着满腔爱意奔向他。
他没法否认,一开始跟江阮分开的那几年,他做过无数次推开门,或者走出机场拐角,抬头忽然看到江阮的好梦,跟现在一模一样。
“江老师,”谢时屿那双丹凤眼笑得温柔,朝他伸开手,“不跟我抱一下吗?”
江阮压根受不住这样的诱惑,走过去被搂在怀里。
“这是仿生花,”谢时屿递给他,指腹蹭了下他眼尾的湿痕,低声说,“杀青快乐,阮阮。”
“……你也杀青快乐,”江阮脸颊埋在他怀里,想到这是在剧组的最后一天,放纵自己偷偷攥住了谢时屿腰后的皮带扣,有些难为情,闷闷地说,“但是我没给你准备礼物。”
谢时屿也说不上拍了这么一场戏,到底是知足还是不甘,他对江阮说恨太重,说怨未免太痴缠,唯有喜欢倒是真的,滋味绵密厚重地压在唇齿间。
最后握住江阮还勾在自己皮带扣上的手,眼看他被抓包,局促地红了脸,屈起指节敲了下他的额头,满肚子坏水都藏不住,说:
“欠着吧你,慢慢还。”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老婆主动跟我贴贴,还以为我没发现。
◎戏中戏小番外:
小钟问小楚,“你怎么这么快就原谅我了啊,我还以为我得给你寄个一千多封明信片你才能理我一下呢。”
小楚低头给他刷鞋,不理他。
小钟害臊又忸怩,想听他说句好听话,又不好意思直接说,“是因为我颜色段子写得好吗?”
小楚假装高冷,“是因为你欠。”
(小钟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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