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那怕中野洋子再怎么不懂事,也能看出来北川寺根本就不喜欢别人叫他法师了。
她急急地捂住嘴巴,干咳两声,生怕自己又在哪里得罪了北川寺。
毕竟北川寺不仅是北川法师,他还是文京区不看见北川寺的能力后,中野洋子甚至觉得北川寺就算被称为整个东京最大的不良学生头子也不为过。
且她以前对北川寺杀过人这件事是半信半疑的,但现在谁要说北川寺刚才那种动作不像是杀过人的,她反而要和对方急。
“我没杀过人。”北川寺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了。
“啊?”中野洋子张了张嘴巴,错愕地回头看向北川寺。
北川寺正回头看着她:“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在这种注视下,中野洋子也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随后疯狂地摇头:“没有!我没有!”
“是吗?”
看着中野洋子的表情,北川寺也懒得去管她,随口说道:“你先回去找个借口把你父母糊弄过去,我家的地址你自己打电话问未来。”
留下这句话后,北川寺也不再管这个心里各种想法的小女生,转身离开。
这货已经叫了自己很多声法师,北川寺手里面的小本子已经给她记上了。
将对方叫自己三次法师这件事暗暗记在心中后,北川寺也是重新将手机取出。
他要打个电话——
中野洋子就这样待在北川寺家一个晚上。
就中野洋子所说,她是田径部的一员,单论笔试成绩的话,是无法像一些大学录取的。
但中野洋子又是特别想上大学的。
在这种高二时期,她必须要奋力加油训练,争取拿到体育特招生的名额。
因此去参加社团活动一方面是学校给的压力,一方面是她自己的问题。
不是每个人都是神谷未来、北川寺,这两个人似乎不用怎么学习都能考出特别不错的成绩来。
而中野洋子给她爸妈的说法则是‘田径部举行了两天两夜的合宿强化训练,她不得不去’,虽然这样有些欺骗父母的嫌疑,可若是她再不抱紧北川寺的大腿,这两天下去别说田径部锻炼,就连她的小命估计都快要没了。
现在,北川寺与神谷未来、中野洋子搭在前往御茶洗中学的车上。
御茶洗中学不在文京区,因而北川寺他们搭了公共汽车,出了文京区约莫十五分钟,才正式到了御茶洗中学。
北川寺背着淡蓝色的背包,其中插着神乐铃,在他的领口处,还放着一个小小的布偶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