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箱子不行,离了身很不安全,她特意打开就是为了将它们挪到一口小的箱子里,贴身带着。
要是它们有个万一,自己哭都来不及。
赶紧挪,杨久犹如一只囤货的小仓鼠,嘴角含笑,乐此不疲。
做完了,她高兴地眯眯眼。
“你在做什么?”
忽然安静的室内一个声音响起,吓得杨久差点儿从床上滑到地上。
声音是从屏风里头传来的,不是宁王突然身残志坚爬起来给自己一个惊吓的。
她松了一口气,“没什么,没做什么,王爷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无。”
杨久歪歪嘴,什么嘛,就这么喊一声,吓死她了。
内间,赵禛收回看向屏风的视线,垂眸敛去眼中所有思索。原来她口中说的种子确有存在,是那个黄色表面带有颗粒物的棒子?是那个近乎椭圆的块茎?
从未见过。
他竟然期待着杨久口中说的硕果累累,提到的粮仓。
杨久百密一疏,她只想着内外间有隔断,却忘了屏风上凿出的花纹,哪怕花纹简单,那也是一个个洞碍…
就这样,她被看光了。
陈松延回来的很快,一并来的还有其它几个熟悉的面孔,杨久还没法将名字与脸对起来,但知道他们都是杂务营的人,统归沈千户管。
几个人都是膀大腰圆、宽肩长腿的,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大力士。他们过来不为其它,就是来抬宁王的。
宁王主要伤口在胳臂,其次腿上也有刀伤,只是相较于肩膀上的要轻上许多,加之失血过多、高烧刚退,行动不便。几人把他连被子带褥子挪到了担架上,平稳地抬了出去。
其余东西,自有陈松延一手收拾。
王爷的重要物件一向是他收拾的,令他最懊恼的就是炸营那晚太忙太乱,他一时不察,让人把舆图送到了王爷的大帐中,差点就出了错漏。
有此教训,陈松延肯定是更加小心谨慎的。
“咦?”
拆床板的陈松延从角落里抽出一块红布,打开一看竟然是红盖头。
“怎么来的?”
他想不通埃
就……脑海里多了一些不够清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