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趁着他家里没人,竟没找着东西?”
和尚皱眉不已,他盯着面前这贼眉鼠眼的人物:“你真没找着?”
贼眉鼠眼者哼了一声:“我横行潇湘,只要有的,无不手到擒来。你是怀疑我盗门技艺?”
和尚道:“我要的东西事关重大。你再帮我走一趟。”
“得加钱!”
贼人嘿嘿道:“一是一,二是二。我为了找你要的,那么大一箱子金条都没拿。再给你跑一趟,你得付我五百两黄金。”
和尚面沉似水:“可。”
贼人面露高兴之色:“这么大方,行,那我今夜就再跑一趟。”
便转身出去,刚踏出屋子门槛,旱天里一炸雷直劈下来,把这贼人劈成了一块焦炭。
和尚吓了一大跳,忙走到门边探头探脑,望那天色,黄昏中一望无云!
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光秃秃的脑门上冒出一片冷汗来。
和尚吓着了,一时不敢出屋。
良久,他来回走动,拈着佛珠,念诵了好几遍波罗蜜多心经,定下心:“不行,我得回去再问问”
常昆这里遭了贼,却也不曾声张。毕竟盗到他家里来的,左右没有好下场。且报官无益——这镇上的治安队,基本上是一帮废物。
而且大白天的,能避过家里的小厮丫鬟,把几间屋子翻的乱糟糟一团,这贼人手段不浅。
便当没发生过。
倒是用法力把几间屋子洗了一遍——用小七的话讲,自己的东西,被贼子碰过,不干净。
常昆依了她。
这之后,两三年,再无贼人光顾。
常昆一如既往,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但时局却越来越不安稳了。
听说东边跟夷狄打了几仗,可因着段凯申瞎指挥、腐败之故,却是败的有些惨。竟至于割让出不少权力给西夷,还建了什么租界!
这引的天下群情激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