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道:“谁人掳走了她?真是胆大包天!”
“是县里一个录事。”这时候,灵虚道长又返回来,道:“我忘了告知凶手是谁,半道上想起,又连忙回来。方向是去州里。”
他之前掐算,算到是县里的一个录事掳走了鱼蕙兰奔州里去。刚刚急切间,忘了跟大丫头说,走不远又连忙回来。
这里说完,又急匆匆的走了。
“县里的录事?去州里?”
刘敢道:“县里就两个录事,不知是哪个?”
便起身:“既是与县尉有关,此事不得不捉紧。六子既熟知这位鱼蕙兰姑娘,那就由六子带人去追。我立刻去县里问一问,到底哪位录事不在县中。范、谢两位兄弟便留着守家。”
范无救、谢必安听了,觉得合理,就道:“合该如此。”
大丫头见已有决断,忙起身行礼:“劳烦几位哥哥了。”
几人都道:“不敢,不敢!分内之事。”
当即分头行动,刘敢即刻奔县衙去,祁六子则带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兵卒,批了蓑衣、戴上斗笠,拿了兵器,顶着大雨出城向州里方向去追。
刘敢一身水淋淋到了县衙,一问,知道那录事是郑录事。他告假的事记录在案,就是今天。
辛正也在县衙,得知此事,不禁心生疑虑。
他道:“这郑录事平素也还老实,怎敢掳人姑娘?”
又看了告假记录,更是怀疑:“郑录事住在县城,而他籍贯在州里,高县乡下哪儿来的亲戚?还冒雨告假疾奔?”
当即有了决断,对刘敢道:“你速带人去郑录事家中,将他家眷先拘押起来。”
刘敢抱拳:“喏!”
当即带了人,去郑录事家中,却发现他家里除了几个下人仆从,家眷一个也无。逮着仆人一问,得知郑录事午前急匆匆收拾细软带着家眷走了。
刘敢也觉得这事不寻常,一边叫人把些仆人看押起来,一边又回奔县衙,把事儿告诉了辛正。
辛正心下更生疑虑。
“收拾细软全家冒雨而走,这绝非寻常。”
便叫来县中其他的小吏,问道:“郑录事这几天可有不寻常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