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供了那些小乞丐,救人活命。
常昆道:“八哥真义士,比我强多了。”
谢八哥摆了摆手:“我只因出身如此,感同身受。常兄弟与我经历不同,各行其道,哪有强弱之分?”
便说起李家倒下的事来。
谢八哥道:“我在高县也有几个月了,深知李家树大根深,竟没想到一夕倒塌,颇令人惊奇。不知这里面,是什么道道。”
常昆道:“倒也没什么道道。说起来与兄弟我有些关联。”
就把去桑庄办案的事说了:“王猎户也是一条好汉子。我深感其义,回头便杀了那李大户满门。”
常昆只说此事,便自顶上。道是自己杀人满门,不说他人。
“这李大户乃县中李家的旁支。我杀了李大户满门,李家必不与我干休,李县丞必寻我麻烦。我在衙门里当差也有三月,里面看的分明。高县县丞为大,李家坐地为虎,把个县令压着。”
“说是无为而治,实则不能为而已。”
“倘若李家有几分善行,未必会有此事。然李家横行县中,作恶不计其数。既如此,我饶不得他。”
“教县令、县尉看到机会。我只须动动手,李家自然倒下,没得话说。”
谢八哥听罢竖起拇指:“常兄弟有勇有谋,佩服,佩服!”
一口酒下肚,他道:“不瞒常兄弟,我也早恶了李家。若非有庙中的小兄弟们牵挂,怕也行了险招了。”
“我在高县年余,多见李家为恶。便是他家中仆役,出来也横行霸道害人不浅。李家倒下,端是活该。”
他甚为解气,大口喝酒,畅快不已。
看来干饭李家,是上下相合,乃必然,官心民心皆在这里了。
一顿饭菜下肚,吃饱喝足,谢八哥告辞:“今日得遇常兄弟,实是生平幸事。不过这酒水,还请常兄弟让我带回去一壶,庙里的些个兄弟,不能我这里大吃大喝忘了他们。”
常昆大笑:“区区酒水,只管拿。”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