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魁!”
“上面写的什么东西?”
“既然很是紧急,说来大家一起听听?想来和农家的事情有关。”
放下手中的肘子,拿过食案上的一张素净绢帛,擦了擦手,而后,给自己倒了一大碗酒,慢慢喝着。
苍璩提议着。
“你想要知道?”
田虎握着书信绢帛,闻此,独目扫了下方的苍璩一眼,又觉其余人动静,轻声道。
“如果侠魁不想说,那就算了。”
苍璩摇摇头,并不在意。
“这的确是一封很独特的密信。”
“上面说着那位隐匿在农家的惊鲵剑主身份,还涉及关于我大哥的身死之事。”
“对于农家…的确很重要。”
“农家六堂乱局,之所以如此,便是因为大哥的身死,阿言,你觉如何?”
田虎再次扫了手上的绢帛一眼,而后,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说说倒也没有什么。
这上面记载的事情很…惊心,很…独特,很…令人难以置信,偏生…又有一些解释。
又不得不令人相信、怀疑。
“二叔!”
“杀死父亲的是鬼谷卫庄!”
“至于惊鲵剑主的身份,那上面有说是谁?二叔可否言明,今日也可将其揪出,整顿六堂宵小。”
田言神容如旧,迎着二叔田虎之问,秀眉微微挑动,似是对于那惊鲵剑主的身份也是好奇。
对其所为也是愤怒和不满。
“侠魁,那人是谁?”
田仲也是神色奇异道。
“我还真挺好奇那位惊鲵剑主的身份,今日我等均在此,更有苍璩先生坐镇。”
“任凭那惊鲵剑主如何实力,都逃脱不了!”
四岳堂司徒万里单手在面前的案上拍动,双眸闪烁亮光,观在场六堂尊位,因为那个惊鲵剑主,已经令农家损失很多很多了。
“侠魁还卖关子?”
田蜜仍为吞吐手中细长烟枪的烟气,惊鲵剑主…今日有苍璩在此,那位惊鲵剑主只要还在农家,就别想活着离开。
“阿言!”
“那份文书所言,是罗网的惊鲵剑主所杀大哥!”
“大哥身死之时,只有阿言你看到凶手,你所言是鬼谷卫庄,和这份文书所语不一样。”
“当然,我是相信你的,你说会不会是惊鲵剑主扮成卫庄的身份?”
虎躯踱步上首,双手背负身后,那份文书牵扯的事情有点大,田虎也没有想好该如何说。
“二叔不相信是鬼谷卫庄杀了父亲?”
“就算惊鲵剑主可以假扮卫庄,却是实力无法假扮,惊鲵剑主的实力不如卫庄远矣。”
“而父亲一身之力却非惊鲵剑主可比,惊鲵剑主如何可杀父亲?”
田言秀首轻摇,并不认同。
“这…。”
“倒也是。”
“那惊鲵剑主的实力顶多与我相似,就算比我强一些,也不可能杀了大哥,从大哥的伤口来看,并没有发生太大的交手。”
“这一点…只有鬼谷卫庄可以做到。”
“卫庄那个狗娘养的,实力还真强,苍璩…以后为大哥报仇,你神农堂也得出力。”
“你必须出手!”
田虎神色一怔,略有迟疑,回味阿言之论,的确如阿言所说的那个道理,卫庄的实力极强,也只有他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杀死大哥。
惊鲵剑主?
还没有那个能力!
自己也相信是鬼谷卫庄,因为自己也看卫庄不顺眼,也看鬼谷传人不顺眼,还有那个盖聂。
对方如今在西域之地,总算是清净一些。
果然盖聂也在诸夏,就真的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