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推开办公室门,徐文洲抬脚走进办公室,一进办公室,徐文洲便隐约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那是向宁习惯用的栀子花沐浴乳,甚至是连身体乳护手霜这些也都是栀子花的香味。
霍云琛敏锐的捕捉到了徐文洲的异常,男人微眯着眼眸看向徐文洲,“徐总,你这突然到访,是有什么事情?”
霍云琛拿着钢笔,岑冷的眸光看向徐文洲。
“我来找你,这件事情不是在你意料之中吗?”徐文洲走到办公室中央,丹凤眼的眸子看着面前男人,余光瞥见搁在茶几上的一个茶杯。”我父亲的事情,虽不是霍先生亲为,但霍先生在这里头多少也出了一些力吧。“徐文洲双手插兜,背对着霍云琛道:”跟我父亲在酒店私会的那个女人,你可知道她是谁?“
“那是徐董的女人,我霍某人怎么会知晓。”霍云琛转着手中的钢笔,眸底的冷意愈加。
“霍云琛,我不是阿宁,你不用跟我打马哈哈,我知道那一天也有你的人守在酒店周围,那个女人原本是有男人的,她跟我父亲的相遇,怕也是霍先生你一手安排的。”徐文洲一字一句的说着,“霍云琛,你知道把那个女人招惹来的后果吗?”
“徐文洲,你说的这些,与我没有一丝关系,至于你说的,安排她跟你父亲相遇,就更不存在这样的事情。你父亲跟那个女人的相遇,是早在酒宴之前,你小时候应该是见过她的吧?”霍云琛低沉着嗓音道:“本该是老友会面而已,至于为何发展成了地下情,这得问你的父亲。”
“还有,你说那个女人身后有男人,这件事情,我倒是未曾得到过消息,既然你提到了,我也需要安排人调查一下才是。”霍云琛岑冷的眸子看着徐文洲,“至于招惹她?我想我并未招惹过她,应当是你的父亲招惹了她才是。”
“沈若瑜,沈若清的亲姐姐,当年是被阁下安排嫁给了他国的一个男人,你现如今将人带回来,你可知道会给阿宁带来什么样子的后果?”霍云琛云淡风轻的话语,将徐文洲直接激怒,“你们霍家,有个孩子并非霍家真正的孩子,他的身份跟陆之昂,陆萧然是一样的,你知道吗?”
“徐文洲!”霍云琛从办公桌前站起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少给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徐文洲冷眼看着他,“你以为你将霍氏从首都撤离,你们霍家人真的会愿意吗?尤其是霍老?”
“徐文洲!”霍云琛抬起手便准备下手,身后传来向宁的声音,“霍云琛,你给我住手!”
霍云琛转眸看向洗手间方向,见向宁正站在门口。“阿宁……”
“你让他把话说完,我也好奇,他说的那些究竟后头隐藏着什么。”向宁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徐文洲,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那个女人是谁?还有当年那个送我拨浪鼓的老奶奶又是谁?妈妈为什么要跟清姨做那样的约定?母亲跟徐子尧究竟是怎么相识的?这些后面究竟隐藏了什么?”向宁走到徐文走面前,平静问着他,“你知道的,对不对?”
“阿宁。”霍云琛松开徐文洲,从办公桌前走出来,一把拉过向宁,捂住她的耳朵,“别听他的,他说的未必都是真的。”
“真的或是假的,我自己会判断,他知道的比我多,通过他告诉我,来的更直接。”向宁将霍云琛捂着自己耳朵的手缓缓拿下,转身看向他,“我想要知道你所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