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着,便将视线往她的小腹看去,“怀了人家的孩子又如何,人家照样不要你!”
“……”
“向宁,你知道吗?如今的你,比你当年的母亲境地可相差太多了!”
徐子尧不爱向思思,可好赖向思思有那个本事能让徐子尧娶她,可她向宁呢?只能委身与他人,照样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徐文洲冷嘲的话在向宁头顶上方响起,抓着轮椅的手死死的扣着,直至指甲处传来疼痛感,才让向宁那冷的发麻的心,逐渐的回到正常的感知。
“徐文洲!”
徐文洲知道向宁对自己的母亲的死,是她心里的一跟刺。
“希望永远别让我找到,我母亲的死跟邓曼安有关系,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她,我迟早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向宁说完,手撑在一旁的柱子上,借着力道从轮椅上站起身,狭小鼻塞的空间内,二人面对面而立。
徐文洲只觉得鼻息间,尽数是向宁身上的淡淡的花香味,绕过她的脸颊,看向她身后的一棵梅花树上,已有几多梅花早早的盛开。
向宁说完,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步,径直绕过徐文洲往前走去。
徐文洲站在原地,看向她纤瘦的身躯,拖着尚还有些一瘸一瘸的腿往前方走着,黑眸晦暗不明,片刻后,抬脚转身背对着向宁的方向离开。
……
“云琛,你今天来医院,怎么都没提前跟我说?”
张雅卓坐在床头看向一大早就出现在病房内的男人,视线在扫过男人手里提着的早餐时,嘴角微微勾起笑意,余光瞥向一旁坐在沙发上的诗念微,只见诗念微的目光在霍云琛走进来后一直未曾从男人身上挪开过半分,不由的勾唇暗笑。
怪不得,这个诗念微动不动就往她这病房跑,明明自己没叫她过来,这女人自己也乐得过来。
搞了半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张雅卓合上自己手中的圣经,掀开被子便要起身下床,霍云琛见状,放下手里拆封了一半的包装袋,大步的走到她跟前,伸手抱起她,“麻烦将轮椅推过来一下。”
男人一张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对着尚还坐在沙发上,似是走神的诗念微提醒道。
“哦,好。”
诗念微一抬眸,对上男人黢黑的眼眸,心跳不由得漏了半拍,后知后觉的起身,站起身的时候,膝盖还给磕在了茶几处,“嘶……”
痛吗?那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