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不护自己,诗念微脸色白了又白,知道要是不喝,秦少的女伴就会动手,咬咬牙,倒了一杯威士忌就仰头灌下去。
威士忌辛辣呛人,一杯下去诗念微脸色更白了。
“诗小姐,酒要好喝,你就闭上嘴巴慢慢品尝。”秦少哼了声,把女伴招了回来,闲闲地打牌。
两杯威士忌下肚,诗念微就站不住了,身体滑到椅子里坐着。
诗念微有点想吐了,偏偏这时候傅燃找她说话,
“我记得诗小姐学过昆曲,那段昆曲还被你们学院收入表演课里当典范,是吗?”
“……是。”诗念微迟疑的回着,总觉得傅燃不怀好意。
果然,傅燃眉头一挑,兴致勃勃道,“我还挺想看看的,诗小姐,要不你现场表演一段?”
秦少也来了点兴趣,“是嘛,我也挺想看的。”
诗念微感觉他们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戏子,心里充满羞辱感,可又不能明着拒绝,就僵坐在那。
她穿的裙子很薄,几乎贴在身上,里面也没内衬,不适合大幅度的动。
“霍总……”诗念微低声喊了一句。
霍云琛只丢了张牌出去,身躯懒懒靠在椅子里,并理会她的意思。
傅燃啧了声,“看来诗小姐不愿意啊。”
“怎么会,只是我刚喝酒了嗓子不好。”诗念微扯唇,勉强笑了笑,“只要傅少你们不嫌弃就行。”
诗念微深深呼吸,从椅子里站起来。
她喝了两杯威士忌,脑子有点昏,走路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走到紫檀木屏风前,稍稍站稳后,唱那出经典的【牡丹亭】。
诗念微在那边婉转地唱,桌上几个男人边打牌边谈笑。
秦少瞥见傅燃手上的头绳,就调侃道,“我说傅燃,最近你怎么老戴着这根头绳,颜色也太骚气了!听说手腕上戴头绳的都有女朋友,难道你也被哪个女人圈住了?”
“会说话你就多说点。”傅燃飞了他一眼,咬着香烟懒懒道,“前段时间我去寺庙拜了下,师傅说我这几个月运气不好,需要戴这种小玩意来转运。”
秦少一副‘我不信’的表情,“你当我傻吗,分不清手绳跟女人用的头绳?”
“我有没有女人,你不清楚吗?”傅燃笑笑,很自然地跳了话题,“诗小姐这唱功不错,跟台上的角儿有得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