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省容城郊外。
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贺师傅带着车队,紧赶慢赶的如期到了容城边上。
“杨真真同志,李木恒同志,你们和栓子就开车去药厂那边,我们还得继续赶路了。”贺师傅停下车,交待了道“栓子,你跟着李木恒同志他们后面老老实实的,明天我们过来找你们。”
杨真真想着还打算在容城这边找杨爱军他们见个面的,轻笑着问“贺师傅,你们明天大概几点,我们还是在这里等你们吗?”
“县城里面招待所,我们大概明天晚上可以赶过来这边,到时候后天大家一起出发。”贺师傅思考了回答道。
目送着贺师傅他们走了,李木恒开着车嘟嘟嘟的往西南军区走,他知道那个制药厂里面工作的主要是军人家属,那么制药厂肯定和军区离的不远了。
“木恒哥,你这往哪里开的了,我们还没有给制药厂的打电话。”栓子看着李木恒没有进城,直接就开走了,坐直身体提醒道。
李木恒从容道“我们就是去制药厂,已经给他们那边打了招呼的,去了直接找领导交货就行了。”
栓子听完,点头答了一声“哦”
过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对,这个车里面的东西都是张家村的要卖过来的药材,制药厂李木恒他们肯定是知道的。
杨真真坐在后面,闭上眼睛,已经悄悄的把花花给放了出去,“真真,我去上次那个山头,上面有些植物我都没有全部搬到空间去。”
花花丢下一句话,整个花就变幻成小小的藤蔓飘落在了草丛里面。
“木恒哥,这边西南空气还真的好,你看那边……”吴栓是第一次来西南这边,一路走来都是和老家不同的风景。
杨真真听了吴栓的感叹,插了一句问“吴栓同志,你没有来过这边吗?”
她以为跑这边山路的这个队伍都是来过几次的了,毕竟这边的山路弯弯绕绕的不好走。
“没有,这边我也是第一次来,他们都来过几次了。”吴栓子眼睛是应接不暇的说道“这边说的就是安排我和薛平安一起过来跟着跑一跑,熟悉下路况的。”
路上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跑了一个多小时,远远的就看见了西南军区的营区了。
“木恒哥,你怎么跑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吴栓子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前面庄严肃穆的建筑。
到了营区的大门口,杨真真率先跳下车,砰的一声随手关上了。
“同志,站住,你们是来干什么的?”站在营区岗位亭守门的军人,看见杨真真走过来,端着步枪,神色严肃的质问道。
杨真真一脸笑意,平和的说“同志,你好,我找西南军区的后勤部方部长,是来给制药厂交药材的。”
“你不准上前,站在那里别动。”守门的孙志新说完,转身就跑去给岗位亭里面的人说了几句,才又拿着东西跑进军区门口传达了一声。
杨真真一派轻松的走回货车前面,“木恒哥,我们还得等等,他们去里面叫人去了。”
“好,真真,你上来坐着等得了。”李木恒语气淡定说道,他对这些军区的管理都很熟悉了,他去找大哥的时候也是经常遇见这样的情况,所以明白这些是常态化的管理。
嘟嘟嘟……
货车的后面传来了一阵汽车的鸣笛声,李木恒从后视镜望去,看见是一辆小汽车过来了,点火给油,转动方向盘就往边上开。
后面的夏多开着车,看见前方货车懂事的让开了,转头夸了一句“爱军,前面开车的肯定是个老司机,你看我就鸣笛了两声,对方就知道了意图。”
“爱军,你看那个车牌号,是真真妹子在的那边的吗?”夏多留意到货车的车牌号问旁边闭目养神的杨爱军。
杨爱军听见真真的名字,猛然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右前方的货车牌照。
看见货车完全让开了位置,夏多一脚油门踩下去,小汽车呜的一下就冲了出去。
“停车……”
小汽车和货车擦肩而过的功夫,杨爱军一声吼道,他刚才看见了李木恒了。
夏多猛的一脚刹车踩住,剑拔弩张的望着四周,手里面一把握住手枪,低声问“爱军,什么情况?”
难道是有敌人闯进了附近,一转眼看着货车,还是货车里面有什么异常情形。
“没事,你看着车,我下去确认下是不是看见一个熟人了。”杨爱军按下夏多紧握手枪的右手,语气平静的回了一句。
说完话,杨爱军打开车门走下去,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一眼就望见了李木恒和杨真真两个齐刷刷的看着自己。
“大哥,你是来接我们的吗?”
“真真,你是过来看我的吗?”
杨爱军和杨真真不约而同的问对方。
“真真,你先下来说。”杨爱军招手让杨真真下车,心里面都是疑惑,什么情况,怎么李木恒开货车过来了,真真也大老远的跑了过来。
杨真真笑呵呵的跳下车,“大哥,我和木恒哥过来给药厂交货,还说等会去找你,你就过来了。”
“还找我,你过来之前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或者是发个电报。”杨爱军用手指轻弹了下杨真真的额头。
栓子看见杨爱军对着杨真真动手,急忙忙的拉着李木恒的手臂,低声说“木恒哥,真真可是你的对象,这男的是谁,还动手动脚的。”
虽然这个男的是大高个,跟李木恒同志高矮差不多,穿着一身军装还挺帅的,但是怎么都比不上木恒哥的了。
“那是真真的亲大哥,等下记得叫杨大哥。”李木恒淡定的把事实告诉栓子,打开车门下车。
两步走上前,站在杨爱军面前,大大方方的喊了一声“大哥,好久不见。”
“李木恒,这么大老远的,你带着真真过来都不坐火车,路途颠簸不安全,开着货车过来……”杨爱军刚才听了杨真真说的还自己开车,心里面的火气噌的一下就冲上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