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喜林同志,以后你和张秋菊同志结成了革命同志,盼望着你们相敬如宾,幸福生活,共同努力。”张大强看见眼前站着的赵喜林背着自家闺女,不舍的叮嘱道。
赵喜林喜上眉梢,声音洪亮的保证道“爸,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新菊。”
说完话,张大强忍住眼里的泪水,挥了挥心疼道“去吧。”
赵喜林连连点头,背着穿着军绿色上衣的张新菊,喜气洋洋的向着他们小家的方向稳步前行。
当时村长家选择了赵喜林,就是因为赵家说了他们马上分家了,以后就几兄弟自己过自己的,等赵父赵母老了,再每家均摊孝敬。
“走了,去看热闹……”吃饭的人群都跟着新郎新娘的后面凑热闹的走了。
张大强和老支书站在院子门口,目送着远去的张新菊,转过头背着人群,偷偷的擦了擦眼泪。
他不知道给闺女选的丈夫是不是一辈子会对闺女好,心中担忧欣慰各种情绪交织。
杨真真和李木恒看着大家都一窝疯的拥挤上去,也跟着人群出了院子,到了路口,就不紧不慢的往村尾走。
“真真,朱洪兵他们已经被判了,被发放到西北荒漠那边改造劳动。”李木恒出了院子,走到人少的地方第一时间就把他得知的消息告诉了杨真真。
本来这个朱洪兵是不需要被发放西北的,可是李木恒想起对方那天盯着真真的眼神就气恼,找人把朱洪兵一伙人的犯罪证据给递到了朱洪兵上面那个人的对头手里。
杨真真听完,转头大快人心的问“木恒哥,你说他们要去劳动改造。”
她当时让花花去给朱洪兵和许亚玲教训的时候,就听见的是朱洪兵只是被革职,所以她还特意给朱洪兵的教训加重了。
本来只是想打断对方的手,一听就直接让花花打断了朱洪兵的手和脚。
不过对于许亚玲,她只是让花花给许亚玲下了点特制的痒痒粉,这东西忍得住三天就可以熬过去也就好了,如果忍不住三天去抓挠了,那只会一直痒。
身处人生地不熟的朱洪兵,穿着一身烂兮兮的衣服,瘸着个腿,脸色苍白无力,忽然打了个冷颤颤。
“是要去劳动改造,他们不是上面有人吗?我找了些证据递给了他上面的人的对头。”李木恒一五一十的解释补充道。
杨真真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李木恒,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木恒哥,还是你有方法。”
“师父,你这是在什么什么?”杨真真到了烂房子门口,一把推开虚掩着的院门,走进院子就看见周明学正在用一根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的。
杨真真走上前一看“师父,你怎么不在纸上面写,这画的怎么用。”
“我在编写一个简单的关于药材植物的书,就大青山适合种植的药材,以后他们这边可以扩大种植的范围。”周明学收了最后一笔,起身解释道。
又转头看着李木恒问“木恒,你过来看看,能看懂不?”
李木恒左看右看,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周爷爷,这个是五味子吗?”
周明学确定的点头,哈哈几声,得意洋洋道“不错,我这个画的木恒都能看懂,那村里人应该也能看懂了。”
杨真真扑哧一声笑出声了,她说师父问李木恒干什么不问自己,原来就是为了测试师父他自己画的是不是形象简单而清晰。
“好了,我现在去画在纸上。”周明学兴高采烈的往屋里走,他画画的技术实在不行,收的徒弟画画更差。
李木恒想着去厨房那边看看,凑近杨真真的耳边低声道“真真,你和周爷爷先聊会儿,我去后面转转。”
目送着李木恒走了,杨真真一溜烟的跑进屋里,她要去给师傅帮忙在,画药材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怎么能少了她。
“杨真真,你给我放下纸笔,你画的是什么鬼东西?”屋里面周明学怒气冲冲的盯着杨真真吼道。
他就说刚才杨真真一进来就乖乖的坐在边上去了,结果既然不是在看自己的书,拿起他准备的纸笔鬼画符。
杨真真自信满满的拿起手边的纸张,认真的说“师父,我这个画的比你这个好,挺像的,你不信让朱爷爷他们看。”
“真真画的是一棵草,很形象,你看这个叶子这么长。”朱满富仔细看了,诚恳的回道。
杨真真愣着了,转手面向自己看了一样,又转过去给朱满富说“朱爷爷,你在看看,这不是草。”
“草药不都是草吗?怎么会不是?”朱满富疑疑惑惑的问。
“真真,行了,你闲着没事去厨房做饭也行,去后山挖草药也行,别在这里浪费我的纸张。”周明学说着,挥手把杨真真赶出了出去。
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杨真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师父差点撞着她鼻子。
手里拿着自己刚才画的,又那么差吗,她画其他的工具,房子那些都没有问题,怎么一画这个花花草草就不行了。
算了,自己去厨房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了。
“邓奶奶,李爷爷,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杨真真走进去,看着邓慧敏在切菜,边说着话边准备接过刀。
邓慧敏肯定是不肯让的,那知道杨真真就这样那样的,一个巧劲就取走了菜刀。
“邓奶奶,这个肉我来切,你放心,我虽然厨艺没有你的好,不过刀工还是勉勉强强的可以过关。”杨真真手里下刀如神,肉片薄如蝉翼,煮个水煮肉片绝对又嫩又入味。
邓慧敏想起今天村长家办酒,不解的提问道“真真,今天村长家嫁女儿热闹非凡,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他们刚开始都以为真真和木恒要晚上才会过来,所以看出看见进来的李木恒就惊讶了,才转身去后面取了一块瘦肉片,这个真真爱吃的。
“邓奶奶,我们只是去参加了村长家的,他们是早上得正餐,我们吃完了就走了。”杨真真随意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