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门口站着了,先去看看你父亲吧!”
荣弈秋连忙领着几人进了小院,往西厢房走去。
“鼎小子,先不忙去,我想先跟你聊聊。”
鼎羽被李老叫住,带着他往正房走去。
“丁瑞铭的情况你了解多少?”李老边走边问道。
“不瞒您说我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是燕京地质大学的钱教授联系我……”
鼎羽将自己知道的前因后果跟李老复述了一遍。
“哟,你跟小钱也认识?”
李老瞥了鼎羽一眼,道:“我怎么感觉什么怪事好像都能七拐八绕的跟你们扯上关系。”
鼎羽干咳了一声:“咳,我们曾经跟钱教授一起解决过一件棘手的事,关系还算说的过去。”
“听您的口气,丁瑞铭的事情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古怪?”
“到底什么情况让您劳师动众的把人搬到这个地方疗养?”
李老停下脚步,叹了口气没有开口,贾老却开口道:“还是我来说吧!”
“我们怀疑丁瑞铭现在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脑死亡,而是被下了蛊。”
“蛊?就是那个‘蛊’?”鼎羽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又问了一遍。
“还他妈有哪个蛊,就是那个‘蛊’,蛊术的‘蛊’。”李老没好气的说道。
听到这个神秘的词汇,鼎羽的脑子里瞬间闪过各种关于‘巫蛊之术’的传闻,下意识脱口而出:
“那玩意不是传说么?而且还是南边云贵川的苗疆才有么?”
随后立马想起来现在正是在云南,还是少数民族聚集区。
拍了一下脑门,道:“额,当我没说。”
贾老在前面领着鼎羽进了一个不大点的房间,房间四壁全都通顶的木质药柜。密密麻麻的小抽屉和浓重的中药味让鼎羽有种头晕眼花的感觉。
房间除了四周的药柜算得上是空无一物,只有正中央的摆放着一个棋盘,上面一局没下完的残局,看样子李老跟贾老两人刚才还在对弈。
“你对这个感兴趣?”贾老见鼎羽目不转睛的盯着棋盘上的残局问道。
鼎羽连忙摆摆手:“没,我连跳棋都不会下,别说围棋了。”
“坐吧!”李老顺手打乱棋子将棋盘收了起来。
“哎!你个老不休!算了……”贾老见李老耍赖,当着鼎羽的面又不好发作。
“算我输还不行!不就是一瓶酒么!回头我让人给你送过来。”李老倒是坦荡,大大方方的认输。
“说好了啊!鼎小子做见证!”
“我要你那瓶六十年的宝贝,别拿不到年份的玩意糊弄我。”贾老怕李老赖账,居然小孩子一般想拉鼎羽给作证。
鼎羽怕俩越老越小的老家伙又掰扯出别的事儿来,连忙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两位爷,咱说点正事成么?小的现在还稀里糊涂呢。”
“对对对,救人要紧,别的事回头再说。”
李老说完这句话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又看向贾老。
贾老吹胡子瞪眼的抱着手臂死都不开口。
“两位祖宗,先说说丁瑞铭的病情行不?我光知道他差点成了植物人。刚才贾老又说他中了蛊术,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李老见贾老跟自己置气,只好自己开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