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鄂毕城南方区域,第一集团军在这个方向集结了6个师的沙俄协防军,以及第2坦克师六百多辆坦克,用作进攻的第一梯队。
大规模炮击停止,在八十多公里进攻宽度上,十一万再社会化士兵在军官的指挥下,跟在坦克后方,向西鄂毕城南方郊区防线进攻。
靠近战场前端炮兵阵地开始对进攻部队的前方进行炮火延伸,清扫进攻路上可能存在的地雷和机枪暗堡。
炮声的密集程度下降,沙俄士兵有序的进入战壕内,准备阻挡进攻的敌军。
进攻路上,有些再社会化士兵被遗漏的地雷炸断双腿,失去进攻能力,直接被跟在身后的再社会化士兵处决掉。
沙俄前沿阵地上,沙俄军官看着敌军越来越近,坦克冲在前面,后面紧跟着步兵,对旁边的参谋官吩咐道:“通知反坦克连,校准方位,把坦克敲掉,不然我们会很麻烦。”
“是,团长。”
时间慢慢流逝,进攻部队距离前沿阵地还有两公里时,沙俄的火炮开始对进攻的北征军部队进行炮击。
由于进攻部队散兵线在十米到二十米之间,造成的士兵伤亡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恐怖,再加上这些士兵都是不畏惧生死的优秀炮灰,根本就没有军心动摇和战场溃败这种事情发生。
除非有命令让他们撤下去,否则他们眼中只有进攻,没有后退。
趴在战壕内的沙俄士兵看着敌人顶着己方的炮火冲锋,没有丝毫畏惧的神色,脸色有些凝重。
“开枪射击。”
随着军官的命令下达,长达八十多公里的防线上,十几万沙俄士兵开始进行反击,阻挡大乾军队进攻。
一时间,冲在前面的再社会化士兵中枪倒地,后面的士兵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前进,脑中只有军官下达命令。
坦克上同轴机枪开火,压制对方的火力,掩护步兵冲锋。
“啊啊啊”
一名沙俄士兵操纵着一挺重机枪,对着敌人疯狂射击。
没过多久,直接被一炮带走。
双方一交锋,就进入到白热化阶段。
沙俄协防军的士兵前仆后继,不在乎己方部队的伤亡数目,在坦克的掩护下,直接冲上了对方战壕内,开始了残酷的近距离交战。
牺牲了两万多再社会化士兵,剩下的七万多人成功突入到沙俄最前沿阵地,双方人员交织在一起。
看着防线岌岌可危的沙俄军官,身先士卒,带着自己的部队扑上去,想要把敌人赶出去。
后方观察地带,第一集团军指挥官周广白看着己方部队已经冲了上去,但是再对方不惜一切代价的抵挡下,战线没有向前推进一丝一毫。
“第二批部队准备的如何了?”周广白放下望远镜,对身旁的军官询问道。
“司令,由沙俄协防军的4个师,归化军的3个师组建的第二批进攻部队全都准备完毕,时刻等待着指挥部的命令。”
“下令第二批部队进攻。”
“是,司令。”
不多时,第二批十二万人开始跑步前进,向前线开始进攻,支援第一批进攻的部队。
交战还在继续,从太阳升起打到太阳落下,期间第2坦克师由于损失惨重,直接被撤换下来,由第1坦克师接受第2坦克师的任务,继续掩护步兵进攻。
长达十个小时的进攻,依然没有停止。
西鄂毕城总指挥部内,所有人脸色凝重。
“叮叮叮”
柴可夫斯基拿起电话,开口说道:“喂,这里是指挥部,我是柴可夫斯基。”
电话另外一头,炮声枪声不断,一道焦急的声音传来。
“元帅,我是新编第7军军长弗拉基米尔,我的军队快打光了,请求支援。”
“弗拉基米尔少将,你的新编第7军还有多少人。”柴可夫斯基冷静的询问道。
“还有不到七千人,我新编第7军四万人,打到现在,只剩下不到七千人了,不过阵地还在我们手中。”
弗拉基米尔焦急的声音传遍了指挥部,其他参谋官通过他的语气,都知道前线打的是多么艰难那。
随即,柴可夫斯基挂断电话,对一名参谋官命令道:“命令新编第23军,暂编第6军前往支援新编第7军,守住托卢克城镇,没有命令,不允许撤退。”
“是,元帅。”
参谋官转身离开总指挥部,去向新编第23军和暂编第6军下达命令。
柴可夫斯基盯着西鄂毕城城防图,四面八方都遭遇到大乾军队的猛烈攻击,对方不计一切代价猛攻郊区防线,让他压力倍增。
截至目前为止,已经有4个师全军覆灭,16个师被打残,有的师打的就剩下一百多人。
而在大乾北征军这边,部队伤亡也是个不小的数字。
沙俄协防军有8个师被打光,6个师被打残。
不过,凡是填上去的沙俄协防军,就没有被撤换下来的,直到打光了为止。
而有陆军编制的大乾陆军,伤亡达到一定数目之后,就会被撤换下来进行休整。
所以,打了十个小时,大乾陆军士兵伤亡不到六千人。
夜晚,天空中出现照明灯,为部队提供视野,继续进攻。
第二天天亮,柴可夫斯基无赖之下,只能下令放弃郊区第一道防线,所有部队撤往郊区第二道防线,进行休整。
第一阶段的目标完成,四个集团军停止了继续进攻,并下令残缺的沙俄协防军进行整合,同时上报北征军指挥部,请求更多沙俄协防军和武器弹药。
短暂的停战,让撤退下来的沙俄军队进行人员伤亡的统计,加固防御工事。
很快,伤亡报告汇集到西鄂毕城总指挥部。
“元帅,一天一夜的交战,我军阵亡十六万人,重伤三万七千多人,轻伤有十五万人。其中新编第7军伤亡最为眼中,全军四万两千人,撤退下来之后,只剩下不到三千人。”
柴可夫斯基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让其他参谋官不知道元帅是悲痛,还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