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科洛莫宫殿宫殿外正在进行激烈的交火,内卫部队第三警卫队和刚来支援的卫戍师打的不可开交。
为了尽快消灭这股叛军,卫戍师甚至把火炮推了上来,对着叛军的阵地就是一阵猛烈轰炸。
很快,柴可夫斯基带着自己的警卫营赶了过来。
一旁的卫戍师师长看见国防部部长过来,小跑过去,对着下车的柴可夫斯基敬礼,严肃的汇报道:“元帅,我们很快就会攻破叛军的阵地,把总统解救出来。”
“停手,让你的部下停止进攻。”
刚准备回去继续指挥部队的卫戍师师长听到这话,直接愣在原地,不解的问道:“元帅,叛军在里面,总统阁下的安危,只要我们一个冲锋,就能消灭叛军,为何要停止进攻。”
“没听清楚我的命令吗?立即停止进攻。”
卫戍师师长盯着柴可夫斯基,脸色大变,刚想要掏枪,直接就被警卫营营长当场击毙。
站在卫戍师师长身后的几名中级军官吓得退后几步,看着死不瞑目的师长,就是再傻,也知道一些缘由的了。
“谁是副师长。”
面对柴可夫斯基的询问,一名留着胡须的上校军官站出来,举手敬礼:“报告元帅,我是第6卫戍师副师长蒙洛索斯基。”
“蒙洛索斯基中校,立即让第6卫戍师停止进攻,原地待命。”
“是,元帅。”
蒙洛索斯基转身前往指挥部,其身后紧跟着一个班的警卫营士兵。
很快,科洛莫宫殿外的交战停止,第6卫戍师撤离交战场地外六公里进行待命。
随即,柴可夫斯基带着自己警卫营,前往科洛莫宫殿。
宫殿外,左臂上绑着白布条的内卫第3警卫队的一名军官上前,向柴可夫斯基敬礼,开口汇报道:“元帅,德罗维奇长官已经控制住总统阁下,正在会议室等待您过去。”
柴可夫斯基点了点头,让司机开车前往中心地带。
会议室内,维克多坐在主位上,相比于平时的威严,现在是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突然,大门打开,柴可夫斯基面无表情地走进会议室,把军帽摘下来放在会议桌桌上。
“柴可夫斯基,我还是小看了你的决心,没想到你会隐忍这么多年,相比去年东线战场的溃败,其中也有你的功劳吧。”维克多抬头看向来人,脸上带着嘲讽,对着柴可夫斯基说道。
“我亲爱的总统,你说的没错。”柴可夫斯基拖着一把椅子,放在维克多面前,一屁股坐了下去,“第一方面军在内的五个方面军被全歼,的确有我的杰作,是我向共和党瓦连京通风报信,导致你掌握的军队尽数被大乾帝国歼灭。”
“哈哈哈,为了给冈察洛夫报仇,你不惜出卖祖国的利益,亏你还是沙俄帝国的元帅,还是一名信仰坚定的战士。”
“呵呵呵,战士,信仰坚定的战士,在你非法篡夺冈察洛夫同志领袖的职位的时候,你也配说这几个字。”柴可夫斯基脸上露出了微笑,“相比于失去冈察洛夫同志的民主党,或许共和党更加合适治理这个国家。”
“你,你这个败类,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维克多指着柴可夫斯基的鼻子,站起来大声呵斥道。
“不,我清楚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一群小人占据着民主党主导地位,你们就是一群吸血鬼,你们除了在国内推行政治正确,封锁人们的思想,还做过什么。”
“哦,对了,你们也许还做过,和真正的底层人民进行割裂,以信仰束缚他们,以高压统治限定他们的行为,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嘴里却高喊着为了人民,听着就令人作呕。”
“现在,一切都将迎来改变。”
说完之后,柴可夫斯基起身,拿起桌上的帽子,离开会议室。
“元帅。”
在门口等候的德罗维奇看着柴可夫斯基出来,立即敬礼说道。
“严加看官维克多,接下来就是跟共和党谈判的时候,争取结束这场该死的内战,一致对外,先把侵略者赶出去,在建设国家。”
“是,元帅。”
会议室内,维克多表情呆滞,脑中不断会想起柴可夫斯基的话。
“难道,我这十几年的执政,真的做出了吗?”
“不对,我没有做错,我的执政理念没有半点错误。”
维克多双手抱着头,陷入深深的怀疑当中。
……
1939年4月1日上午,沙俄政府军与共和党军队正式停战,双方约定在东欧平原中部诺卡罗德尔市进行谈判,商定决定沙俄帝国以后发展的方向。
谈判会场中,民主党代表人柴可夫斯基元帅带着一众军方高层,坐在会议桌的左边。
会议桌右边这是坐着以瓦连京为首的沙俄共和党高层。
“瓦连京先生,我们祖国已近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我认为我们双方不能再这样打下去,这样只会白白的便宜了外人。”柴可夫斯基率先开口说道。
瓦连京作为一个优秀的政客,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对着民主党高层说道:“柴可夫斯基元帅,你说的对,我们应该停战,两党联合起来,共同抗击大乾帝国的侵略。”
“那么,我们双方的势力范围如何界定。”
柴可夫斯基没有废话,直接抛出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瓦连京也没有绕弯子,直接让多里安把一副地图拿出来,摆放在会议桌上。
“柴可夫斯基元帅,你看,在东欧平原中部,南部以及西西伯利亚平原西南部地区,都愿意遵循我们共和党的执政方针。而在东欧平原北方,西西伯利亚平原北方地区,则是你们民主党的实控区域,可以由你们民主党继续执政。”
“不过,这里必须有一个前提。”
柴可夫斯基盯着地图上红蓝白三种颜色,对着瓦连京说道:“请继续。”
瓦连京直入话题,开口说道:“未来十年,必须由我们共和党担任沙俄帝国的执政党,之后,就凭国内的民众进行选举,由人名决定接下来的执政党是哪一方。”
柴可夫斯基陷入了沉思,而瓦连京也不着急,静静等待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