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宇和董宝庆回家后,董宝庆就去隔壁村里,找他的表弟王成刚。
王成刚小时候经常在董宝庆家住着,那时候家里孩子们都多,经常缺吃少穿的,王成刚家里兄弟姐妹六个,而董宝庆家里只有兄弟姐妹三个,又是在旧县城里边,多少要比王成刚家里富裕一些。
董宝庆的老娘和王成刚的老娘又是亲姐妹,她不忍心看着这些外甥们挨饿受冻,就把最小的王成刚接到她家里,从此王成刚就在董宝庆家住着,生活,上学,下地干活,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
董宝庆的哥哥和姐姐看到这个表弟可怜,也都尽可能的让着他,有什么好吃的也都留给他,王成刚对这几个表哥和表姐,比对他的亲哥哥姐姐们还亲。
土地承包以后,王成刚才回到他隔壁村里的老家,后来他们村里开了防水材料厂,王成刚就去厂里上班,跟着厂里的技术员学会了生产防水卷材,又偷偷摸摸的把配方也学会了。
厂里的技术员是从京城请来的,这个技术员也知道在厂里不是长久之计,看到王成刚聪明好学,也就教给他一些生产防水材料的技术,后来这个技术员对王成刚提出一个条件,把自己的技术都交给他,让王成刚给他一千块钱,以后这个厂就交给他,技术员要回京城养老了。
王成刚知道这个技术员在厂里一个月的工资都是六百块,而且厂里还管吃住,自己学会了这门技术,厂里最少也要给六百块钱一个月吧!这样的好事可不能错过。
可是他上班没几个月,手里也没那么多钱,他没找自己的哥哥姐姐们借钱,知道找他们也借不出钱来,而是来找董宝庆借钱,现在云溪村里人都在拉烟,正好董宝庆也赚了几万块钱,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千块钱。
董宝庆来到王成刚家,刚好王成刚上夜班,回来正在家里睡觉,王成刚的老婆看到董宝庆来了,很是热情,连忙倒水拿烟,又去把王成刚喊起来。
“三哥来了,你不忙吗?有事吗?”董宝庆在家里排行老三,王成刚从小就一直喊他三哥。
“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兄弟生产防水卷材,他帮了我很多忙,都是一个村里的…………”董宝庆把吴天宇帮着你办二胎户口,又帮他订货,赚了一百多万,今年又帮他订货的事都给王成刚说了。
“这样的人没问题,我到时候去给他指导,让他们厂里出一个人,我都教会他们。”王成刚听完董宝庆的话,立刻答应下来,这个吴天宇帮了三哥这么多,传授个技术算什么。
“现在烟市也越来越不好做了,我到时候也准备开厂子,生产你说的那个聚氨酯防水涂料,今年准备修建厂房,到时候我们合伙算了,你出技术我出场地,总比给别人干强吧!”董宝庆听到王成刚这样说,心中也很高兴,自己总算能帮助吴天宇了,多少也算还了他一份人情,又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了王成刚。
“行,既然三哥说了,我就跟你干,再说云溪村里我也熟悉,你给我盖间房子,我到时候就搬到厂里去住。”王成刚又是很痛快的答应下来,他对董宝庆的话,无理由的相信,也知道跟着董宝庆干肯定不会坑他。
董宝庆走后,王成刚的老婆李红梅说道,“你要去云溪村,那家里怎么办?孩子们以后要上学的。”
“当然是我们一家都去了,孩子们以后就在云溪村上学,有三哥他们在,什么都不用管,只要我们去了他肯定会安排好的。”王成刚的话让他老婆李红梅吃了一颗定心丸,高兴的做饭去了,没想到自己还能走出这个农村,到公社上生活了。
吴天宇回来后,卢欣把一些资料都拿给他,说道,“这是大表哥给你办好的资料,开户银行就在村里的农行,我自己办好了。”
吴天宇知道有卢欣在,以后厂里的事根本不用自己操心,臭蛋儿现在伺候月子,根本不管这些事,随便吴天宇怎么去弄。
大禹防水材料厂,法人:吴天宇,股份45,股东:陈荣生,股份40,股东:王丽霞,股份7,股东:赵兰花,股份5,股东:李秋梅,股份3。
吴天宇和臭蛋儿是大股东,剩下的堂婶和俩妗子有一些小股份,堂婶的土地多,占股份多一些,二妗子没土地,吴天宇把自己的股份给了她一点,也没找她要钱,二妗子也不知道这厂子能不能赚钱,反正白给的当然高兴的就收下了。
趁着现在还没发货,吴天宇和卢欣又开车去京城注册商标。
来到商标局,全程都是卢欣在填写单子,吴天宇只在需要自己签名的地方,才拿起笔签名,别看吴天宇的字不好看,可签名还是写的不错,他上一世没事儿的时候练过无数次签名。
注册了三个商标,每个商标一千五百块,花费了四千五块钱,卢欣暗道一声,“好贵。”
办完了商标的事情,等明年商标下来后就可以用了,不过吴天宇知道,现在商标法的漏洞很多,即使现在使用这三个商标也没啥事,没人会找自己的,他也是为了以后着想才注册商标的。
“老婆,我们去找李新辉,问问他建委有没有关系,办个施工资质证书,有了这个资质证书就可以在京城施工了。”吴天宇和卢欣从商标局出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卢欣。
“李叔,忙吗?这是我媳妇儿卢欣。”吴天宇带着卢欣来到李新辉的办公室,先给他打个招呼,又介绍一下卢欣。
“你好,李叔。”卢欣听完吴天宇的介绍,向李新辉问了声好。
“好!好!好,没想到你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姑娘,你小子可要好好待人家,不然我可要收拾你。”李新辉看到卢欣的容貌也惊讶了一下,他没想到吴天宇他们村里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他也为吴天宇高兴,还顺便威胁了他一句,拿起他长辈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