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宇愣住了,卢欣怎么突然跑回到家里来了?他还等着卢欣给他回信呢!再说卢欣来也不打招呼,就突然过来了。
“老公,我辞职了,我要跟着你做生意。”卢欣看到吴天宇发呆的表情,知道自己的突然到来让他大吃一惊,刚才母亲和奶奶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
“是吗?那太好了,其实我也想让你辞职的,反正你那个单位迟早要倒闭的,现在辞职了也好。”吴天宇这才知道卢欣怎么突然到来了。
中午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顿午饭,下午堂婶和俩妗子就带着烟贩子来到家里验货交钱装车。
外烟没有国产烟量大,这个烟贩子拉走了一百箱外烟,五十箱希尔顿,三十箱万宝路,二十箱长健,价格又提高了几分,希尔顿现在价格是四块三毛七,每箱赚了一千二百八十五,五十箱就赚了六万多,再加上万宝路和长健,总共赚了十二万多。
卢欣看到吴天宇他们这样的赚钱速度,心中暗暗吃惊,现在自己来到这里,也可以去卖烟赚钱,不过要找个人合伙。
卢欣这个女人聪明的很,她立刻就想到了找薛静茹来合伙,反正拉烟回来的她们两个人的老公,既然老公们可以合伙,她们为什么不能合伙呢?
晚上卢欣很是放松了一把,把在她家里的压抑都释放出来,一晚上竟然用掉了一个小盒子。
第二天早上,卢欣神清气爽的早早起床帮母亲做饭,吃完早饭,卢欣就骑着自行车(去年卢欣来到这里就学会骑自行车了)找薛静茹去了。
“静茹,我有事和你说。”卢欣和薛静茹早就熟悉的很了,两人经常一起玩,卢欣也知道薛静茹家在哪里。
“小欣?你什么时候来的?不是过完年就走了吗?快屋里坐。”薛静茹看到卢欣有些惊讶的问起她来。
“我辞职了,我准备在这里跟着吴天宇做生意,男人你不看着点,就是对自己不负责。”卢欣不好意思说自己离不开吴天宇,找了个其他的理由搪塞过去。
“我看你是离不开小宇吧?”薛静茹坏坏的一笑,调戏了卢欣一句,卢欣脸一红啐了她一口。
“说正经的,我找你来是想,我们也去卖烟啊!他们拉烟回来了,让他们给我们留下一点,我们可以拿到烟市上去卖,自己有钱了,才算有钱,靠老公干嘛?我们也能干,你那个工作也别干了,我都辞职了,你也干不长,再说你们结婚后,生哥还会让你去上班吗?”卢欣的一番话,立刻让薛静茹动心了。
薛静茹这个女人,本来野心就很大,上一世都是她在管理鞋厂,所有的事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臭蛋儿根本就不管事。
两个女人嘀嘀咕咕了半天,薛静茹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薛静茹和自己的父母说了一声,正好家里有一辆三轮车,把自己的东西装到三轮车上,跟着卢欣来到臭蛋儿家,就住在这里了,反正两人今年就结婚了,再说薛静茹在这里照顾了臭蛋儿十几天,和臭蛋儿家里人都相处的很好。
臭蛋儿娘看到自家儿媳妇要住到这里,自然是高兴的很,拿出给他们准备结婚的被褥,收拾了一番,薛静茹就住下了。
马上要进入四月份了,卢欣和薛静茹两个女人每天去烟市上转悠,打听烟的价格,薛静茹是本地人,认识的人多。
卢欣说着一口的本地方言,很多烟市上的人都不认识卢欣,不过听她说话的口音,又是云溪村里的人,纷纷打听她是谁家的,云溪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漂亮的女孩,这比城里的女孩都漂亮,竟然还有人想给她说媒。
卢欣没理她们,自有薛静茹去和这些多事的老娘们去说。
卢欣来到一个烟摊前,这个烟摊上也是一个少妇在看烟摊,卢欣问道,“这玉笛烟多少钱?”
“你说撒子?玉笛所,一块陆角七。”那少妇一口的渝州区县的方言,还带着一点云溪村的语言。
“你似哪点哩哟?巫山?巫溪,秀山,像那边哩口音。”卢欣立刻换成渝州话问她。
“我似巫溪哩,你耶?也是我们那边哩人所。”那少妇听到卢欣的地道渝州话,一脸惊喜的问起她来。
“我似渝州市区哩,我老公都是云溪村里的,你来云溪村好久老?啷个话还没变过来。”卢欣有些疑惑的问她。
“五年了,我一直没学会类边哩话,这里的话好难学啊!”那少妇边说边比划了一下,卢欣一听就知道她是被人从老家带过来的笨蛋,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那种人,聪明人怎么会被人带过来呢,也没了和她说下去的兴趣。
卢欣走后,那少妇还傻愣愣的盯了她背影半天,怎么也想不通市区的女孩子,怎么也被人带过来的。
云溪村有七八个这样的人,那时候川渝两地的老百姓很苦,嫁到他们这里的人,觉得这里不错,就回家带着自己村里,或者亲戚过来,在这里找个婆家,结婚生子。
进入四月份后,吴天宇他们订的货,开始都发过来了,卢欣和薛静茹两人的枕头风没白吹,每次回来烟后,都给两人留下一百箱,她们俩骑着三轮车去市场上零卖。
堂婶她们也不在意她俩那点烟,毕竟大数量的烟都是她们在联系客户,卢欣和薛静茹两人也不愿意和那些男人打交道,只是在烟市上零卖,每天也能赚两三百块钱。
卢欣和薛静茹两人每天上午去,中午轮换着回来吃饭,下午三、四点就回家了,由于她们卖的烟价格高,有很多烟贩子为了凑货,也只能多出二三十块钱买她们的烟,一百箱烟算下来就能多赚两三千块钱,比堂婶她们赚的也不少。
薛静茹和卢欣这两个女人,要论做生意可比吴天宇和臭蛋儿要强很多。
吴天宇是重生过来的,有些事他已经经历过,但人家那俩女人,可是凭自己的智慧赚钱,臭蛋儿那么狡诈的人,有时候都对她俩佩服的很,感觉自己还不如个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