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整治了老刘头和徐大婶,这两位一段时间内安稳不少,也不敢再明着跟他斗。
大杂院,邻里氛围,前所未有的和谐。
生意走上正轨,闫玉光的弟弟闫老三也正式入职。
见过闫玉光,再看闫老三,李远就感慨:“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要么说各人有各命,哥哥气宇轩昂那么优秀,弟弟就看着有点惨。”
气质惨、身高惨、长相惨,各种惨加起来,导致闫老三已经年过30,还是光棍一条。
倒是读到初中毕业,这一点老闫家还是明事理的,家里再穷,孩子得认字儿。
闫老三三十年都在农村呆着,很怕生,不会来事儿,见到李远就畏畏缩缩,点头哈腰打招呼。
估计是他哥哥跟他交代过,要有分寸。
可这怎么行呢?
他可是李远将来很重要的一枚棋子,至少在一段时间内是。
于是李远出钱,给他买了一套衣服,让牛电报带他去洗澡理发。
别说,人饰衣裳马饰鞍,这一捣饬,闫老三精神倍增。
他也没啥工作经验,李远就暂时给他安排个虚职,让他车间办公室都走一走。
至于工厂的生意,在孟老四和李远的共同努力下,已经有点火的苗头了。
主要是这年代,类似的产品国内极少,几乎没有。
早些年有麦乳精、浓缩橘子汁,可那些都是有钱才能喝得起。
现在大家收入普遍有了个提升,却面临没东西买的境地。
李远的产品,恰到好处地弥补了这一空缺,短短几天时间,就销售了两千箱。算一算利润,毛利3万6,乐的他眉开眼笑。
当然,产品除了稀缺,还有质量的确可靠。
从奶粉到添加剂,李远可都是亲自把关。
尤其是奶粉,他选择的是本县一家乳企,转做奶粉,从本地的奶农手里收上来,新鲜卫生。
以快打快,原材料、生产、销售都是一条龙,产品新鲜好喝,销路才能越来越好。
这天中午,他抽空回家,刚进门就看见两母女在饭桌旁坐着。
鱼鱼垫着脚,抱着夏晓灵的手在吹。
夏晓灵手上包着纱布,隐隐还有殷红印记。
李远吓一跳,快步走上去,一把抓住她手腕,沉声问:“怎么了?”
“吓,你把我吓到了。”夏晓灵嗔怪地看了看他,“没事,被木头挤了一下,在木器厂上班,这种事不要太多。”
“不行,我看看。”
李远坚持要拆开纱布看看,亲眼看过的确只是小伤口,他才放心。
“既然你下班了,咱们吃饭吧。”
夏晓灵起身去端饭菜。
李远跟着她走进走出。
他想帮忙,可夏晓灵坚决不让。
除了男人不该干家务这点传统观念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李远洗了几次碗,炒了两回菜,夏晓灵就发现家里的碗、锅和盘子,都有点破损。
几只碗碗沿都开了口子,把她给心疼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