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估计也不会介意”
几人哄笑着,也不着急去搬莫长生,冲着钟玲走过去。
钟玲冷着脸退后几步,突然蹲下身摸向皮鞋内侧。
几个村民见此,大笑出声,嘴上吹着口哨,就打算将裤子脱下。
“砰——”
沉闷的枪声在石屋内骤然响起,周围顿时一片寂静。
差点被枪打中的村民,脱了一半的裤子直接因受惊掉了下去。
他气得将裤子提起,吐了口唾沫,暗骂几句,就冲着钟玲走过去。
钟玲举着枪指着他,语气冰冷:“再往前,我就对准你们开枪。”
村民嗤笑一声,脚步未停:“开,开啊。”
“你只要开了,你跟徐哥就都得死,都别想出村了。”
“这么多年你们可不都是靠我们村子,不然能有今天。玩一下怎么了?还敢对我们开枪!”
钟玲脸色愈发阴沉,刚打算不管不顾,直接扣动扳机开枪。
却突然发现对面的村民停下了,脸上的狞笑僵在脸上,看起来怪异无比。
视线下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透胸而出,黑色的血液沿着手指滴落。
发发生什么了?
钟玲的大脑在一瞬间卡壳,她杀过人、看过别人被杀,血腥场面也没少见,甚至制造过不少。
但这种用手杀人的,却从未见过!
“好吵。”
带着懒意的嗓音悠悠响起,随着手的抽出,村民的身体掉落在地,露出了后方站立的人。
黑色运动衣的女子,发丝凌乱垂落,她身后还倒着三具村民的尸体。
“你怎么可能”钟玲震惊得看着面前的女孩,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为什么她会是醒着的?!
虽然不确定村长用的是什么东西,但这么多年从来没失手过,都要过好久才醒。
比普通迷药更有效!
而且,这女孩也太诡异了,她可以确定刚刚没听到其他声音。
也就是说,就在刚刚,很短的时间,这些村民就都被她杀了!
莫长生嫌弃的看了眼染上血液的右手,用还白净的左手按了按太阳穴。
烦躁得低喝一声:“闭嘴!”
阎炸那个放肆的,刚刚一直用精神力在她意识中翻江倒海,大声喊叫,硬生生给她搞醒了。
醒是醒了,头都要被它吵裂了!
“对不起,但我刚刚没说话。”钟玲以为在说她,虽然不明白,但还是下意识的道歉。
“哦,我没说你。”莫长生将沉重的棺木一脚踹开,走到躺着人的石床边。
上面安详躺着的正是庄染,如果不是还在微微起伏的胸口,莫长生都要以为这人已经去了。
没想到还真没死,还被送到萤庙地底下了。
刚刚在意识中,阎炸已经将沿路看到的东西,发生的事都同她讲了一遍。
她已经知道自己现在就在萤庙内了。
“她是下一年的,所以还没事。”钟玲见她并没有发难的意思,走过来小声说了一句。
“下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