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好不容易按捺下心头翻涌的火气,秦笙那边挂了他家皇太后的电话,嘴里还愤愤地吧啦了一句:“整个一扶不起来的阿斗!”
贝拉就压着火气问:“你怎么知道她扶不起来,说不定她是大智若愚,小心隐藏呢,三年不发,一鸣惊人呢?”
秦笙就满脸不屑地开了口:“就她?大智若愚,一鸣惊人?也不是哥我瞧不起她,她要真有你说的一半,我秦笙这名子就倒着写我!”
秦笙今天也不知怎么了,一口一个哥。
贝拉深呼吸,心里说,那你就等着倒着写吧!
秦笙却又忽然一脸玩味说:“你今儿,怎么想起请哥来了?是不是准备考虑我说的,嫁给我来个契约婚礼呀?”
贝拉就讥诮地勾了勾唇角,做梦吧你!
秦笙看出她眼里的讥诮,也不恼,端起酒杯放到唇边轻啜一口,“你嫁给哥,哥起码不会给你吃有毒的蘑菇,嫁给那陈公子可就不一定了。还有,你知道那天你中毒的时候都干嘛了?”
他漂亮的桃花眼灼灼看着贝拉,眨了眨。
贝拉不以为然:“抓小人儿,把地板当大海游泳!”
秦笙就抿唇,桃花眼里的笑意快要憋不住, “游泳需要做什么?”
贝拉:“能有什么,换泳衣呗……”
贝拉忽然张着嘴,声音嘎然而止。她真的当着他的面脱衣服的吗?
瞧她脸色都变了,秦笙就哧哧笑了几声,对着她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儿,哥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
“哎,你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应该在故意气我吧?我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脱衣服呢?是不是?”
记忆拉回,沈郁书拉住温悦的手,眼巴巴地看着她,
温悦扑哧一笑,“事情都过去了,真脱也就脱过了,你现在纠结这个有什么用?”
看沈郁书那拼命想从她嘴里找安慰的样子,温悦就好笑。
沈郁书扁扁嘴,却又愤愤地开了口,“我怎么可能干那样的蠢事,姓秦的那货一准胡说八道的!”
她一脸决不相信的样子。
温悦笑:“我怎么就觉着,秦笙他喜欢你呀!当然,他喜欢的是贝拉。”
风流大少秦公子,能一心一意的照顾哪个女孩儿一天一宿,她是真没听说过。
沈郁书扮了个鬼脸,“怎么可能,他要是喜欢我,我会倒八辈子邪霉的!”
“算了,不提他!”
沈郁书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大口,把咖啡当酒了。
“我今儿,看见欧阳明兰了,她去看心理医生了!”沈郁书抿了一口咖啡的苦味,开口。
温悦就蹙眉。
欧阳明兰呀……
她攥紧了咖啡杯,想起那个离开的早上,她打电话给曲文川时,手机里那个声音,欧阳明兰摧毁了她坚难卸下的防备,又顶着她的脸,去勾引曲文川,那个恶心的女人,怕是早就心理不正常吧!
沈郁书道:“曲老爷子居然网开一面,没有找欧阳氏的麻烦,还真是奇了,该不会是,欧阳明兰做的一切,是他默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