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笑眯眯的,似乎是为她偷着安排了一场相亲。
沈郁书:……
“你好好看看哈。”
秦夫人笑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什么意思?几个都来了?”
秦笙回来,一眼看到他几个兄弟的车都在,便奇怪地问。
秦太正好出来:“我想让小书看看,她有没有喜欢的。”
秦太喜滋滋的,她把沈郁书当女儿,如果能给沈郁书说成一门亲事,她打心眼里开心。
秦笙就哧了一声,“你给他们介绍那个草包?”
秦太:……
正好从屋里出来的沈郁书:……
清凌凌的眼对着男子匪夷所思的桃花眼,沈郁书深呼吸,才能让自己不抽这货一耳光。
秦太气的抬手就给了她儿子后背一拳头,“说什么呢你,谁是草包,我看你才是草包,一把年纪了,连个爱你的女人都找不到!”
这一拳头落秦笙这皮糙肉厚身上,自然没啥大感觉。
秦笙也是没想到,这么不巧,他话才说完,沈郁书就过来了,当时心头也有点儿怪怪的。
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让他道歉,他也道不出来,还好屋里一个兄弟看见他喊了一声,“笙哥回来了!”
秦笙便进屋去了。
“小书啊,别跟这蠢货一般见识!”秦夫人忙着骂秦笙,安慰沈郁书。
沈郁书笑笑,“没关系。”
不过再呆下去就有点儿难受了,沈郁书心里不舒服,给温悦发了个消息,“你打电话叫我一下。”
温悦不知道她那边发生了什么,便照着她说的做了。
铃声一响,沈郁书就接了,“温姐姐,你这会儿就要走啊?不是吧?等等,我去送你!”
她举着手机转身对秦太道:“阿姨,温悦姐姐要提前飞里昂了,我得过去送送她,我过几天再过来看您哈。”
沈郁书说完,不等秦夫人反应就走人了。
秦夫人看着她娇小的身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就暗骂了她儿子一句:“这个嘴贱的货!”
沈郁书从秦家出来,无事一身轻,就去了温悦所住的酒店,并在那儿留宿一晚,转天又送温悦去了机场,两人才分开。
在阔别里昂大半个月之后,温悦飞回来了。
当晚,弗朗斯让厨房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欢迎她回来,弗朗斯依旧清削的面容带着浅浅笑意,举起杯子,“这一趟,辛苦了。”
温悦也由衷地笑笑跟他碰了碰杯,“应该的。”
夜里,温悦搂着糖糖睡的,母女俩大半个月没见,糖糖肚子里的话说不完,半宿,小嘴吧吧说不停,直到她困的再也睁不开眼。
温悦用两天的时间倒时差,顺便陪着糖糖,第三天,恢复正常工作状态。中午,带着丽纱去见客户。
对方是一个看不清面貌的男人,因为他戴着小丑面具,穿着得体的黑西装,打着温纱结,手指修长,说着纯正而流利的法语,头发是褐色,谈起未来弗朗斯家族要攻克的领域,竟也能侃侃而谈。
温悦看着那张小丑的脸,就想,这张面具下,会是怎样的皮囊呢?因为对方有事突然离开,合约最终没有谈出结果,温悦带着她的助理丽纱从咖啡厅出来,不经意地一望,就看到了一道颀长的身影上了黑色的车子。
如果不是他戴着小丑的面具,头发是褐色,又是在法国,温悦会以为,那是顾遇。
因为他们的身影很像。
“小姐,你在看什么?”
丽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