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呀,快走吧!”小北厌恶地看了一眼赵颜绯,怎么会有这种,连自己是个什么角色都看不清的人。
……
温悦被男人抱到二楼,便从他怀里下去了,她紧走几步进了卧室,随手关上房门,“我累了顾先生,麻烦你去客厅坐着!”
隔着一道深咖色门板,顾遇心头意难平。她竟然背着他,把赵颜绯叫来了,他在楼下吸了几根烟,还是忍不住,上了楼。
温悦在卧室里上了会儿网,刚想眯一觉,房门就被人推开了,她看着男人冷竣的面容,倦意实足的问了一句:“你又想干嘛?赵小姐是你让她走的,可不是我,唔……”
她话未说完,眼前黑影欺近,她喋喋不休的嘴被他一只大手给捂住了。筆趣庫
“再提她,我们就运动运动,反正你也是闲得发慌!”
男人单膝跪在床上,一双清眸里满是危险。
温悦翻了个大白眼给他,抬手在他捂着她嘴的手上狠狠抓了一把,他手背上那天她咬的牙印还在,而且还挺明显的,她的手指落处就是那个疤。
男人嘶的一声松开了她。
“真是个毒妇!”他腹诽她。
温悦就笑了,“赵小姐一准儿不是毒妇,顾先生不如去把她追回来?”
顾遇脸色便又阴鸷了几分,看来,她真的是欠收拾。他眼中涌动着危险的气息,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恶狼,温悦心头就一紧,巧的是,男人的手机响了,他起身去接电话。
“吴兄……”他边接着电话,边离开了卧室。
温悦松了一口气,重新躺下了。
只一会儿,顾遇又进来了。
“晚上这边的朋友请客,你跟我一起去!”
温悦睐他一眼,“顾先生去叫赵小姐吧!反正我也不会生蛋,
配不上你。”
顾遇阴鸷的眼神盯过来,“你是鸡吗?生蛋生蛋的!”
温悦:……
“想来你这边也没什么行头,下午我带你去选几件。”男人顾自开口。
很快到了下午两点,温
悦懒怠得跟着男人去了苏市的商场。顾遇这方面的眼光向来不错,温悦连眼睛都省了,从头到脚都是他做的主。整个过程,温悦困倦得不行,上午想睡,被他搅了,下午想睡,又被他拉出来选衣服,一路上,她都在打着哈欠。
男人简直忍无可忍,所以在她再一次张嘴的时候,他忽然就吻了过去,温悦瞪大了眼睛,这一下,所有的困意都没了。
出门前,她化了个简单的妆,一双眼睛显得格外的明媚,这么看着你的时候,又惊愣,又呆萌,总之,让人有一种想要狠狠地欺负的念头。
顾遇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那个吻。
直到自己身上都有了反应,他才松开她,调直身形。温悦抬手在嘴上狠狠抹了一把,他nn的,又被他占了便宜了。
迈巴赫停在一座富丽堂皇的酒店前,顾遇钻出了车子,又绕到她这一边,亲手帮她开了车门,他的手就护在车顶与她的发顶之间,体贴又绅士,温悦却勾勾唇角,这人渣就是会做表面功夫。
顾遇在苏市不乏同窗和朋友,今天的宴,就是他一个学长作东。被邀请的,除了顾遇夫妇,就是苏市名流,场面可算是热闹。
温悦配合的跟那些热情的人们寒喧,这样的场合,以前也没少参加过,她应对自如。不知哪位富商的太太小声跟朋友叨咕,“顾太这么漂亮,又有才气,顾先生还在外面找女人,这果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吗?”
她朋友便道:“听说那姓赵的,一口的嗲音,说出的话呀,能骚到人骨头里,男人不就吃这一种吗?那赵小四呀,一准儿那活儿好!”说话的女人压低了声音附在那位富太耳边说。
温悦抿唇,觉得既讽刺又好笑,同时还感到几分恶心,她把耐人寻味的眼神向着旁边的人睐过去,想是听到了那边的话,他眉心微的一蹙,但表情还算正常。
温悦就勾起唇角,清清淡淡的开口:“
顾先生不发表一下想法吗?”
“什么想法?”
男人侧头。
温悦挑眉,“两位太太的话,顾先生不评论一下吗?”
男人的眼睛里迅速地裹上阴云,他阴了她一眼,“我没试过,不知道!”
他说完,就气闷地拔腿走了。
温悦:……
算了,这里真是闷得慌,她出去透透气。
温悦提起裙摆,穿过衣香鬓影和西装革履,来到走廊处。微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心情都好多了。
“这边的事情一结束,我就回去,不必让她知道。”
身侧传来熟悉的男子声音,温悦扭头,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侧影。
曲文川就站在与她相隔两个窗子的走廊处,手指间夹着一根烟,不知和什么人说话。因为角度的关系,那人的身影隐没在墙壁后面了。
温悦想不到会在苏市见到曲文川,而后者,一双幽沉的眼睛也望了过来。
温悦走了过去,“这么巧啊!”
可不是巧?隐没在墙壁后的高凌风迅速从另一个方向走掉了。
曲文川看着走过来的窈窕女子,他吸了一口烟,“谈个生意,你怎么在这边!”
“剧组在这边取景。”温悦回。
曲文川忽然咳嗽起来,咳得脸都涨红了,温悦心头一紧,脱口道:“你感冒还没好啊!”
曲文川扭着头,脸向着另一边咳了半天,咳完了又立刻吸一口烟,温悦就急道:“都咳嗽成这样了,还吸烟,你在作死吗?”
“把烟给我!”她朝着他伸出手,一脸的恼怒,看在人眼里,却无端地让人想到“奶凶奶凶的”这个词。
曲文川就想起了许久之前,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伸着手,五指纤纤的一只素手,手指和指甲上都没有任何修饰,眼尾上挑,一脸的明媚勾人跟他说,“先生,这根烟,五百块。”
“给我呀!”温悦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见他愣着没动,手指一翻,就将烟从男人骨节分明的指间给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