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锅吃着舒梨给的杂粮饭,外加两根胡萝卜丝。
一人一鹅吃饱喝足,舒梨出了一身的汗,铁锅热得开始掉羽毛。
毛发动物会根据天气调节,天热掉羽毛,掉毛,让自己凉快一点。
天冷就开始疯狂的长羽毛,长毛。
这不天太热了,铁锅开始掉毛。
舒梨把它的毛收集起来。
铁锅不解,歪头嘎嘎叫:麻这是做什么,麻这么喜欢鹅的羽毛吗?
“留着,极寒的时候,可以给你做窝。”
铁锅:麻,极寒有多寒,什么时候来,鹅现在就想极寒。
舒梨摸摸鹅头:“再等几个月,你现在想,到时候你就会有多痛恨。”
不管是极热还是极寒,那都是难熬的。
可惜,天灾就是这么无情,接下来的三年,极寒极热随意切换,简直不给人活路。
他们除了适应,只能死亡面对。
一看室内温度到了56度,舒梨受不了,抱着铁锅去了种植空间,没事也来除除草,松动一下土,摸鱼蹭26度的气温。
在种植空间,他们幸福的差点一人一鹅满地打滚。
时间一到,他们被无情的赶出去。
又要开启蹲隔热保温膜的时间,就这么一下,出了一身的汗。
家里只有舒梨和铁锅,舒梨穿着吊带和短裤,怎么清凉怎么来。
白天没有蚊虫她不怕,晚上可不能这么穿,会被毒蚊子咬。
白天安静得只能听见苍蝇的嗡嗡声,还有对面楼的人,绝望之下跳楼:“啊,下辈子再不做人!”
“这操蛋的天灾!”
“好饿啊!”
接连三跳,其他人看得胆战心惊,绝望无助。
他们也想过死了一了百了,可他们还想活下去,万一会好呢?
可惜,没有变好,只有更差。
闷热炙烤了大半天,下午四五点的时候,舒梨听收音机黄色台风海啸提醒,舒梨关好门窗,等着台风海啸归来。
没半个小时,天色大变,比上一次还大的台风席卷而来,不少屋顶,玻璃,窗户,还有大树,植被都被吹走了。
还有人在家里,没了窗户的遮挡,比风筝还惨,风筝还有一根线拉着,人直接大字型刮出去,绝望的惨叫被大风带走,死的不能再死。
舒梨偶尔看一眼窗外,就能看见被刮走的人。
男女老少都有,一闪而过,惊悚恐怖,除了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铁锅直接吓得眼睛圆瞪,抱着舒梨嘎嘎叫。
舒梨一把推开:“热死了,反正,你要是被吹走,我会找到你的。”
铁锅感动。
舒梨补了一句:“好歹能炖一大锅!”
铁锅:“”
终究是错付了。
三秒后,铁锅眼泪汪汪的把脑袋放她膝盖上,请求的嘎嘎叫:麻,那你要炖淡一点,天热吃咸了不好,要喝好多水。
舒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