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几人从电梯出来的时候,有人正在擂台上决斗,擂台四周还有不下百名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正在观看台上二人的决斗。
而在一处角落里,却并排摆着不下十个装尸袋,这装尸袋里面的尸体显然就是今晚决斗输了的那些倒霉鬼。
“呵呵……”黄少很鄙夷地指了指那一排装尸袋对林笑东说道:“待会儿不知道我们谁躺在那里。”
黄少故意这么说的意思是他正在扮猪吃老虎呢,因为他很担心林笑东不敢跟他来生死决斗。
“你们要生死决斗就得先去那边签生死状!”徐万生沉声说道,说完扭头看向电梯口摆着的一张台子。
那里摆着一张长条桌,后面站着两个穿旗袍的女服务员,他们生前摆着两叠生死状,其中一叠少的是用过的,另外一叠是新的还没用。
“你敢签吗?”黄少很鄙夷地看了看林笑东:“虽然我不一定打得过你,但我好歹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就算打不赢你,我也不会怂!”
“签!”林笑东不想跟他废话,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他当然知道黄少是在套路他正在扮猪吃老虎,而他其实也在套路黄少。
紧接着,徐万生带着林笑东和黄少走到两位旗袍美女跟前要了两张生死状。
林笑东拿着生死状看了看,这生死状写的很简单明了。
开头是甲方,乙方,下面是一句很简短的内容:两人生死决斗,签下此生死状即视为生死两不追究,生死各安天命。
林笑东与黄少不需要做什么,只需在甲方乙方那一栏签上自己的名字就行了。
生死状签好之后,其中一位旗袍美女递给二人一块银行卡大小的红色号牌,并解释道:“祝两位好运,你们排在八号,在你们前面还有六组人。”
“什么!”黄少一脸不快:“我们前面还有六组人?”
黄少想快点收拾掉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瘪三,好赶紧回去泡妞去,听说还要等前面六组人打完,他瞬间不乐意了。
黄少对着两位旗袍美女一伸手:“来,给我一个装尸袋!”
说完他又对林笑东看了看:“我可不是为你准备的,我是为自己准备的,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我就是不怂!”
黄少说完看了看自己白加红西装:“你朋友把我吐了这么一身,我要不跟你打一场,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
黄少说完指了指地下停车场的一处角落:“徐族长,那边还有那么多空地方,我们俩直接去那边打没事吧?”
“请便!”徐万生缓缓地点了点头。
其实这一刻,徐万生心里也特别期待好好看看他们这位传说中很厉害的大少爷到底有多神。
他很迫切地想知道,林笑东跟这个觉醒血脉的人打究竟需要打多久。
他觉得林笑东赢应该是能赢的,不过对上这种觉醒了血脉的人,他认为林笑东很可能会赢得伤痕累累。
“走吧?别等了,我已经等不及了。”黄少对林笑东甩了甩头。
林笑东点了点头,跟着黄少来到了擂台二十多米开外的一处地下停车场角落。
“哼哼哼哼……”黄少朝角落一站,突然冷笑起来。
只见他双手握拳,拳头上的青筋瞬间一根一根鼓了起来。
二十多年前,地球上灵气复苏,很多人都觉醒了血脉,而黄少也就是在他十岁那年觉醒的血脉。
血脉觉醒大致可分为速度型,力量型,进攻型,防御性四大类。
黄少觉醒的血脉便是——力量。
他从十岁那年便开始力大无穷,单手就能抬起一辆小汽车。
而现在,他的力量已经练到一拳可以直接打穿一块十毫米厚的钢板。
跟他交手之人,截至目前还没有一个能扛得住他一拳。
只见黄少举起右拳,很鄙夷地对着林笑东说道:“如果你能扛住我这一拳,就算我输了!”
林笑东很鄙夷地摇了摇头,解开衬衫衣领处的两颗扣子,从胸前取下一块红绳子吊着的月牙形玉佩。其实这玉佩看着是月牙形,实际上是一块太极阴阳鱼形状的玉佩。
只见他取下玉佩,递给徐万生身后的络腮胡大汉:“帮我拿一下!”
就在他那块阴阳鱼玉佩刚离开他的手心,他的体内瞬间涌出一股久违的感觉。
林笑东当然不会告诉黄少,黄少他们是血脉觉醒之人,他又何尝不是。
只不过他不是自然觉醒,而是他爸在他刚满十二岁那年直接把他自己的力量给他传了一半。由于他直到现在都还不能做到完全操纵这股力量,所以他爸当时给了他一枚玉佩,让他常年挂在脖子上,用来压制他体内的这股狂暴的力量。
“哼哼……”黄少很不屑地冷笑道:“傻逼,为了忽悠你签生死状,我可真是煞费苦心呀。既然刚才生死状已经签了,现在我不装了,我摊牌了!傻逼,实话告诉你,老子可是觉醒者,这装尸袋我特么就是为你准备的!”
黄少把手里的装尸袋朝地上一丢,伸手指着林笑东:“不是我瞧不起你,像你这样的,我打你一二十个都跟玩儿似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觉醒者的力量有多强!不过今天本少爷不吝赐教,我会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唰!
黄少话音刚落,一个箭步便朝林笑东扑了上去,在临近林笑东时,他右手一拳狠狠朝林笑东当胸打了过去。
在他打出这一拳时,他甚至已经看到了林笑东吐血横飞的画面了……
“唰!”然而,也就在黄少出拳的时候,林笑东左手一动,一抹红光突然一闪,黄少瞬间像被点了穴一样石化当场。
“你们安排人收拾一下。”林笑东面无表情地拿起络腮胡大汉手里的阴阳鱼玉佩,丢下那么一句话,转身大步而去。
徐万生与洪泰山呆呆地站在黄少身旁,直到林笑东已经走进电梯上楼了,黄少的脑袋才突然“嗵”地一声滚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