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赢黎忙完前朝的事情,满宫的妃嫔都翘首以待。
谁知,宫外的孔庙竟然也重修好了。按惯例,皇帝为了安抚天下文人的心,是得亲自去祭祀的,这一去又是好几天,众妃嫔的期望落了空。
应小月也有些失望。
皇帝这种工作狂,这大半个月没有主动去打扰,皇帝也果然不会主动召见自己。
经过这些时日的观察,她发现皇帝虽有时对自己挺热情,但实际是个清冷的个性,不入他眼的人生死他都不会眨眼。对他来说,后宫这种事情只是妆点,可有可无,无趣时解解乏逗逗乐就好。
虽然说利用这点让裴容华完全吸引了火力,可和老板培养感情也不能再懈怠了。
应小月想想都觉得十分棘手,压力增加的情况下,看着纯嫔安心养胎的模样,有时候她甚至也想趁机要个孩子,完成好重要业绩,然后在职场做个混子。
可是以目前自己的年龄,对身体还是会有些许伤害的,之后可还得挡箭,没个强壮身体怎么行。可如今这段时机却非常好,没有皇后且宫中多位妃嫔怀孕,自己即便是怀了也不算起眼。
错过这种好时候,之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
一方面怕承担怀孕的伤害,一方面又担心错失时机,应小月拿着偷偷配的避孕药丸烦恼万分。
正在她纠结的时候,侍寝轿子再次到了长乐宫的门口。
看到轿子,她松了口气,看来老板还没有忘记自己啊,居然在忙完的第一天就找了过来。
她只得先放下这边的心思,一心一意准备起了侍寝。
夜里,应小月和赢黎再次酣战一番,快乐过后,赢黎突然抬起应小月的脸庞仔细端详起来:“皎皎,你这是长开了。”他满足一笑:“朕的皎皎又漂亮了。”满意的用手丈量着应小月的脸:“朕当时就觉得你朝着这个方向长就没错,皎皎真争气。”
那还真是为我鼓鼓掌,应小月心中翻了个白眼,面上仍是一副纯洁模样。
“皎皎真香。”赢黎抱着应小月,又是爱不释手起来。
不眠之夜。
第二天,回到了长乐宫,果不其然就听说了赢黎离开了皇宫,前去孔庙祭祀。
应小月快乐的过了几天咸鱼生活,又到了去慈宁宫的日子。
清晨,天气晴朗,难得出了太阳。
应小月按例随众嫔妃到慈宁宫请安,一进门,便发现林语宜站在侧边,听说她自入宫后没多久就一直病着不出门,应小月无论是宫女时期还是如今升为妃嫔,今个儿居然是第一次见到她。
纯嫔和魏淑媛因为怀孕没来,她按着分位刚好站在应小月的下首不远处,不知是自尊心还是其他原因,她既不跟应小月行礼,也不有任何眼神接触。
站在旁边的楚贵人出言提醒,她冷笑一声,也不作答。
应小月皱了皱眉,如今她这副做派,倒像自己欠了她似的,如果她当初真带自己进宫,今时今日一定是自己背叛了她,但她选择的是明月,又何必如此看不惯。
罢了罢了,主仆一场,随她去吧。
今日淑妃也因怀孕没有过来,倒是裴容华,一直有趣的打量着这边,见应小月和林语宜,一个神清气爽,一个面色惨白,对比鲜明,又是嗤笑一声。
不出一会,她主动发难:“今个儿倒是巧,咱们后宫最难见的两位人儿,站到了一处去了,你们看。”
众嫔妃们果然望了过来。
冷婕妤也一改往日和善的面孔,借着白玉扇子遮脸,发出一声嗤笑:“这大家便不知道了吧,这两位金贵人儿,曾经是一对好主仆呢。”
果然这后宫没有秘密,应小月的生平早就被查了个底掉儿。
“那就难怪了,一样的作风行事。”裴容华故作恍然大悟:“那谁是主谁是仆呢?”
“那当然是月嫔是主啊,你看这气质这容貌,你说她是仆我也不信啊。”
“呵呵呵,这倒也是。”
高位嫔妃们,你一言,我一语,皆打趣起来。这个道破应小月曾经是仆人,那个就讽刺她麻雀攀高枝,皆是冲着应小月来了。
看来前几日的侍寝还是激怒了她们。
要知道这大半个月第一次侍寝皇帝就找了应小月,裴容华每日殷勤的送着汤水也只是被召见,而应小月看着淡然,什么也不做,就侍寝成功了,这怎么能让她们不气。
面对众人的嘲讽,应小月倒是眼观鼻鼻观口只当没听到。
林顺华却被气得浑身发抖,但因分位太低,只能忍下。
太后人坐高位看在眼里,并不管事,只时不时的问一句皇子皇女的近况,就是她唯一关心的事情了。
快要入冬的天气十分难以捉摸,早晨来的时候天气尚可,不想突然天色一变,那雨便瓢泼般的下了下来。
太后本已经乏了,见天色不好,又打起精神说道:“这天气说变就变,既然如此,你们就多待一会,雨小些再走。
众人皆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