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三躺在床上,没过多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我也不知道她是睡着了啊,还是不愿意睁开眼睛搭理我。
反正人我也送到了,我就关上了她卧室的门,准备出去。
我就路过二楼的走廊,我不知道你们进去的时候看没看到,二楼的走廊里贴着很多相框。
我刚来这边上班,就进去过一次19号别墅,当时就看见了别墅墙壁上贴的那些相框。
里面每个女人都不一样,但那些女的都穿着同一件衣服,一件红色的像戏服一样的,而且照片里看上去全都脸色苍白,怪吓人的。
我就顺着走廊一张一张地看下去,越看越吓人。
因为我发现照片里的人不就是曾经在19号别墅住过的房主吗?”
祝龙有些疑惑地问:“房主?”
“对,我发现住在19号别墅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排了一张身穿红色戏服的衣服,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把梨花椅子上,拍了一张正面的照片。”
祝龙再次和王非交换了一个眼色。
两个人闯入国良的家的时候,确实在二楼看到了很多相框,里面也确实都有一张身穿红色嫁衣的女人的照片。
只是照片里女人的脸都已经被刮刀给刮掉了。
祝龙当时没多想,以为照片是国良的妻子的,国良因为痛失爱妻,又怕睹物思情,所以才把照片里的人脸都刮掉的。
没想到原来这些照片并不都是一个人。
只是如今,照片都已经被毁掉了,刘秋红提出的这些疑点也就无从考证了。
“我顺着照片一直看过去,就发现在走廊中间挂上了一个新的相框,没想到这个小三也照了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照片,我心里就嘀咕,真是太不吉利了。
因为那张照片找的,就有点像那个遗照一样。
不过嘀咕归嘀咕,毕竟不是自己家里的事儿,就算我说了,人家也未必会当回事不是。
三个多月之后,那个小三突然早产,生下了一个不足五斤的男婴,听说一生下来就送到保育箱里了。
而那个小三突然大出血,听说什么是羊水栓塞还是啥。
反正死了。
之后那个南方人就把孩子抱走了,他就回来一次,把找了包括我在内的三个的保洁,给了我们一人五百块钱,让我们帮忙把别墅打扫一下。
我进别墅之后先去了二楼看那些画像,我记得一开始小三的那张照片她的表情是有些忧郁的那种。
就跟那个叫啥来着,啊对,抑郁症的那种,哭唧唧的,也没个笑模样。
可当我再次回到19号别墅,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艾玛,给我吓得,腿都软了。
只见照片上的小三居然特别邪门地笑着看着我。
也不知道是光晃得还是咋的,我总感觉那张照片里,小三的脸下面好像还有一张脸,两张脸叠加在了一起一样。
我们打扫完之后,南方人就让我们把钥匙交给房地产经纪人,帮忙出售。
没过多久,就来了这个国良夫妻俩。
听说国良的妻子特别喜欢梨花,所以两个人一下子就看中了这个19号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