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完旧,卓戈对被兽人们热情包围的慕寒嘻嘻哈哈的调侃,“恩人,那位白皮肤的漂亮雌性不会就是你的夫人吧?”
那等貌美如花的雌性他可是头一次见,与耀眼夺目的她相比,其它的雌性好像就是地里的泥土一般不起眼。
慕寒冷傲地撇他一眼,严肃开口,“嗯,她就是我的伴侣。”
“怪不得,能让你这个冰块……咳,动情。”卓戈露出羡慕的表情。
兽人们热闹的互相问候着,最后为了庆祝慕寒和姜媱的回归,部落准备举办一场晚宴。
在卓戈的保护下,部落里虽然因为动荡埙失惨重,失去许多亲人的雌性和族人也倍感难过,但也在渐渐的恢复了一些往日的喧闹生机,尤其是慕寒的归来,让他们扫去了心头的阴霾。
部落里大家兴高采烈地准备着,慕寒和姜媱则是回到了阁楼之中,好一阵腻歪。
恨不得把多日的思念都宣泄出去,情深意切的表达最原始最炙热的爱。
宽大的木床上凌乱不堪,姜媱媚眼如丝的看着动情的慕寒,用手指头戳了戳他健壮的胸膛,娇滴滴的道:“好了,慕寒。”
“别折腾了,再下去要耽搁晚宴的时间了。”
这个冷傲如神的男人,此刻哪里还有往日的清冷淡漠,对她热情似火痴缠的厉害。
可是正事要紧,而且她真的受不住了。
慕寒蓝色的眸子里是快要溢出的柔情,对她爱不释手轻啄浅尝,声音无比的低哑魅惑,“不急,晚宴还要一段时间。”
话音刚落,他就又低头埋进了温柔乡,吻住姜媱的唇,缠绵悱恻,将她欲说的话尽数吞咽。
事后,浑身酸软的姜媱迷迷糊糊的被慕寒抱着洗澡,两人共浴一桶,洗了一个甜蜜的鸳鸯浴。
洗了澡身体清爽许多,姜媱也恢复了点力气,在慕寒的服侍下吃了几口切好的水果,又喝了点加着蜂蜜的水,这才懒洋洋的撑着腰在柜子前挑选衣服。
挑来挑去,最后她拿出那一件白色兔皮做的蓬蓬裙套在了身上。
因为白日洗过头发了,所以这一次她就只是洗下身体,只是此刻瞅着自己垂到屁股了的长发,她蹙眉让慕寒帮自己剪短些。
慕寒看着她那一头柔顺的黑发,有些舍不得下手,“媱媱,要不还是不剪了吧。”
“不行,太长了我不方便。”姜媱一脸的笃定,坚持要剪。
虽然长发好看,但是打理起来特别的麻烦,最好到腰那里就行了。
见状,慕寒只得同意,乖乖帮姜媱剪发。
不过他没有用任何工具,直接手变成虎爪,锋利的光芒一闪而过,姜媱的头发便齐齐掉落。
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姜媱惊奇地摸摸自己非常齐整的发尾,开心的对慕寒竖起大拇指,“不错不错,有理发师的潜质。”
“理发师……是什么?”慕寒挑眉询问。
他的媱媱总是会冒出个许多奇怪的词汇,不过他也差不多习惯了。
“这个嘛……”姜媱笑而不语,“没什么。”
现在她还没有准备好对慕寒说出自己的来历,等哪天想说了再说吧,反正通过这一次分离,她也算是明白了慕寒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
他是真的爱自己,而且还是很纯粹很热烈的爱,果然在这兽世做雌性就是好,根本不用担心感情破裂,渣男不负责任的情况。
见她不说,慕寒便也不再问,将地上的头发用一块兽皮包裹了起来,好像什么宝贝似的收进了自己的兽人空间。
瞧他居然把自己的头发收了起来,姜媱一脸不解,“慕寒你又收起来做什么,都扫出去就行。”
慕寒深情款款的道:“不,你的一根头发丝我都爱,不可以随便丢。”
听他这么说,姜媱心里不停的发甜,原来他这么珍视自己。
情不自禁的她踮起脚尖在慕寒的薄唇落下一吻,“有你真好。”
二人甜蜜的相视一笑,之后慕寒在外面等待,姜媱把自己的头发梳顺,编了两条麻花辫用手之前裙子撕下的蓝色纱带绑住,打了个蝴蝶结。
因为过了很久时间,刘海都长长了,她也不想再剪了,就直接把碎发撩向两边,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和那一抹圣洁的月牙图腾。
打开气垫的镜子照了照,嗯……发现这个造型非常的清新娇美,她满意的一笑,走出了屋子。
慕寒目光温柔的看着梳着两条麻花辫,清丽脱俗的姜媱向自己翩翩而来,一颗心为她剧烈跳动着。
“媱媱你真美,不过要多吃肉才好,看你瘦的。”
姜媱点头,她现在确实太瘦了,和龙龙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过得很苦,得多吃点肉才能把亏掉的营养都补回来。
又黏腻了一下,两个这才人手挽手如同神仙眷侣一样,一同向晚宴的地方走去。
部落里点着一堆堆篝火,明亮又热闹。
见他们过来了,兽人们都开心的唤着,“慕寒大人。”
对着姜媱他们却是不敢多看,只羞涩又恭谨的叫,“夫人。”
他们的夫人实在太美,看一眼都像是亵渎一样。
吉尔双手环胸,吊儿郎当笑嘻嘻的说,“你们这群没眼色的家伙,现在还叫什么大人,以后这就是我们的族长了。”
“对,是族长。”兽人们马上兴奋的附和着。
对于一直跟随慕寒的手下来说,他们早就想让自己的大人夺回族长之位了。
因为那位置本来就是他们慕寒大人的,而且大人各方面实力都比之前的多鲁族长强多了,这才是他们应该追随的强者。
不!
像多鲁那种卑鄙狭隘的兽人就不配成为族长!
巫婆婆和丫丫早就迫不及待的到场了,见慕寒和姜媱相伴而来,迎了上去。
对于巫婆婆慕寒一直都非常的尊敬爱戴,当年阿公走了后,是巫婆婆经常照顾他,对他培养,并且维护着他。
哪怕她支持了多鲁上位,他也并没有因此对她有任何埋怨,他知道巫婆婆这么做定有她的道理。
而且就算他当年继承了族长之位,以那时的混乱场面来看,内忧外患,尚且年幼的他很容易压不住族人,被拉下来成为众矢之的。
那还不如选择隐藏锋芒,低调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