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白家的人,让人拿一根绣花针放在碗里,碗里放一些水,放一晚上,如果绣花针生锈了,就不要来找我!”
“小姐,这是干什么啊?”
“收魂,那个叫昭儿的孩子丢了两个魂,这个办法应该能帮他收回一个魂,另一个魂还要问问那个人愿不愿意!”
我让人把苏桃送回去,让她给爹娘说一声,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去了。
实在是太心烦意乱。
我不知道眼下的事情该怎么解决。
欧阳家肯定没有谋权篡位,只是被人惦记上 了。
那个人还是权力滔天的皇家。
“安叔,大阁主什么时候回来?”我让人把安叔找来。
安叔还没说话,一个黑色的人影就从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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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叔退了出去。
“知道回来了?”那人问我。
我用嘴吹着脑门前的头发:“你说了不管我的,你之前还欠我一个人情,你帮我把欧阳家的事情解决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人在我对面坐下。
我习惯性的讨厌他脸上的面具,又丑又硬。
无数次我都想把这个面具摘下来,但是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知道,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找你,欧阳家的事情算是因我而起,也只能由我结束!”
“你要是不想帮的话,那我就想其他办法!”
那人忽然问我:“你要和白少煊成亲?”
“嗯,不过他爹娘不同意,只是白少煊自己愿意,一切还要等他回来后再说!”
“那你就没有给你算一卦?”
我看着他那双露出来的眼睛说:“你知道的,做我们这一行的从来不给自己算卦!”
“尤其是我这样的,即便算了也什么算不出来!”
那人眼里闪过一抹幽光。
凝视了我一会。
“你们不会在一起的!”
“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
“我说了你们不可能在一起就绝对不可能在一起!”
“你随身带着的香囊呢?”
这个人向来说话没有条理。
绕是我一个通阴阳的人,都猜不透他下一句要说什么。
我慢悠悠举起手上的镯子:“定情之物!”
话落,一道剑气劈过来。
手上的镯子竟然碎成了粉末。
我清楚地听到一个女人的惨叫声。
“燕绥之,你发什么疯!”
我吼他。
我辛辛苦苦的回来,就是解决我和白少煊的事情。
燕绥之这个疯子把白少煊送给我的镯子毁了,让我怎么和白少煊交代。
镯子碎成了粉末,不管我想什么法子都复原不了。
“燕绥之,这是白少煊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你毁了让我怎么和他交代?”
“你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你这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从我认识燕绥之那天起他就是个疯子。
神阙阁二阁主这个位置是他逼我做的。
药王谷的谷主也是他逼我做的。
换句话说,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中。
我就是他的掌中之物。
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逃离燕绥之的控制,可我奋斗了这么多年,依然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燕绥之,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冰冷的眸子看着我:“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快被你逼疯了,我求你告诉我,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给你,求你放过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