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吧嗒吧嗒的落下去。
我屏住呼吸，眼睛也不敢眨。
盯着锦歌。
姨奶曾经给我讲过类似的故事，她说但凡这种被保护的很好的尸体，一旦接触到空气，就会瞬间化成灰烬。
即便没有化成灰烬，身上的皮肤也会迅速的萎缩。
好看的人会有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皱皱巴巴。
让人害怕。
时间。
一分一秒的过去。
睡着的锦歌缓缓张开眼，缓缓的抬起手。
甚至缓缓的坐起来。
她都没有变成姨奶说的那样。
“慕白！”锦歌缓缓勾起嘴角。
声音温柔好听，能让人耳朵怀孕。
我一个女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老祖宗。
哇的一声。
一尺八汉子的老祖宗忽然间就哭的像个孩子。
他趴在锦歌肩膀上呜呜的哭着。
“媳妇，你没良心，你说话不算话！明明你说我死了你就来找我，捏不来找我，还把我孤零零的扔到乱葬岗！”
“你不知道这些年我过的多可怜，吃不饱穿不暖，还没有人给我暖被窝，你还把我肉体弄到那个破地方！”
“我差点就魂飞魄散，你永生永世都再也见不到我了！”
“我要是不在了，你说你去哪找我这么好的男人！”
咳咳。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不着调，但还算是个大男人的老祖宗吗？
谁家老祖宗是个撒娇狂？
谁家老祖宗是个媳妇狂？
狗粮吃的有点多。
眼睛也有点疼。
我想不看也不吃，可我心里有无数的疑问。
“臭丫头，看啥看，没见过大人亲嘴啊！还不赶紧转过去！”
老祖宗捧着他媳妇的脸，正要下嘴。
忽然就瞅见了我这个大电灯泡。
“没见过！”
我咧着嘴：“麻烦您给我师范一下，我好学习一下，要不然以后被人嫌弃！”
“怎么说你也是我老祖宗，别人笑话我就是笑话你，是不是？”
老祖宗眉头一挑，若有所思了半天：“好像是这个理！”
“媳妇，要不然我们……”
“要什么要！”
老祖宗她媳妇不客气的给了他一巴掌：“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着调！”
“我说的那些话都被你当成耳旁风了！”
“我让你做的事情做了吗？你给我说说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