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最大的那颗,石非羽又逐一检查了剩下的五颗,基本都是同料出的。
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卡尺,依次测量之后,其中两颗,一颗正圆直径1一点一公分,以及一颗椭圆长1一点二公分,宽九毫米的戒面。
仔细观察内部。除了有一点点微不可查的散棉之外,再无其他瑕疵,堪称完美。
“老哥,方便我拿到室外看一眼自然光么?”石非羽问道。
“随意。”
杨川摊了摊手。
将戒面摊在手上,走到室外。
在阳光下,六颗戒面如水滴一般散发着莹莹绿光。
可惜刚性略差,种水只到正冰,不过也算是难得的小精品。
回到店内,石非羽笑着问道:“老哥,这一手什么价?”
杨川想了想,“一手的话,想卖三千万。”
“三千万稍微高了点,我拿回去也就能卖这个数,要不老哥便宜点让我拿回去打赚?”
石非羽再次递了支烟给杨川。
“那你能出多少?”
杨川接过烟似笑非笑的看着石非羽。
“要不两千五百万?”
石非羽试探着报出这个价格。
“两千八万吧,毕竟品质还是不错的。这三颗算是货头,你拿回去都能卖到六百万上的。”杨川将最大的那颗以及另外两颗货头挑出来说道。
“最大的这颗底下有纹裂,有点卡客户接受度,卖不了这么高的。”石非羽摇了摇头说道。
“这么滴滴摸摸的一点点,镶嵌之后就完全看不出来了。再说了,玩色不玩种,色货都这样。”杨川解释道。
所谓玩色不玩种,确切的来说,主要还是从老一辈传下来的说法。
明清时期,古人更注重翡翠的颜色。
所谓的浓、正、纯、阳,所以现在故宫博物馆收藏的翡翠大多以颜色著称。
种水倒在其次。
而且像杨川的这几个戒面,瑕疵都隐藏在底部。
正常来讲,绿色的戒面在镶嵌的时候通常都要封底,更加突出翡翠的颜色,所以才有玩色不玩种一说。
“差不多了杨老哥,两千五百万,我也没乱给价。”
石非羽见杨川有些犹豫,知道价格应该到位了。
“要不你再加点?看你也是个爽快人,两千五百万不好听,咱们这也不存在中介费,你给两千六百万吧。”杨川爽快的说道。
“行,杨老哥你这戒面没问题吧?”石非羽答应下来,随即问道。
毕竟戒面这种东西个头太小,骠国这边一些高端的造假手法,仅凭肉眼很难分辨。
石非羽之前来骠国的时候就上过当,晶体、棉、矿物结晶,平时借以判断的所有东西在那颗戒面上都能看得见,结果拿回国之后一做证书就傻了眼。
“放心,市场里面就有鉴定中心,一会儿我就拿过去给你把证书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