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困难时期一过,大家日子越来越好过,这合伙吃年夜饭的事就少了,去年过年的时候,除了傻柱,老太太,易中海,贾家,这四家是合伙过年以外,其他家庭基本上是各过各的。
易中海话说完,精于算计的阎阜贵就说道:“老易,我看还是各过各的好,免得大家说闲话,这家少了,那家多了的,这也不利于院里团结。”
听阎阜贵这么说,易中海说道:“刚才老阎说的,大家同意吗?”
现在院里基本上都脱贫了,就连以前一直要人帮衬的孙家,现在日子都过的有滋有味,谁也不想被别人占了便宜,所以这事基本上大家都是同意。
不是说现在有钱了,大家就有了小心思了,就不愿意帮助别人,而是大家一直就有小心思,只是当时需要帮助的人太多,院里大部分人都在温饱线上徘徊,大家那时的想法就是自己家可能哪天也会落到需要帮助,所以大家就会要求互帮互助,谁敢当另类,不愿意帮助别人,那这个人就是坏人,就是品德有问题,大家就会排挤他。
当年何雨生就是不懂这些,差点就被易中海联合院里众人整治了。
在那个时期,院里众人如果真的要整治何雨生,只需要把何雨生押着去附近弄堂走一圈,马上就会把工作丢了,可能在这里就再无立足之地。
这个时期,黑暗的事情太多了,游街示众这些都不算什么,有的地方,还有浸猪笼这种草菅人命的事发生。
易中海见大家同意,就又说道:“既然大家同意各过各的,那这事就这定了。现在说第二件事,就是拜年的事,往年院里拜年,一家家单独去拜年,这乱不说,还特别不方便,耽误大家时间,现在许多院里都实行团拜,这大家集中起来一起拜年,这样不光热闹,还省事,所以我建议,今年我们院里也实行团拜,大家觉得怎么样?”
听易中海说团拜,阎阜贵马上想到团拜所需的东西上,马上说道:“团拜我没意见,但是院里这两年又多了不少孩子,这拜年,你就算是不给压岁钱,但是好歹要给点零食啥的吧?这些东西怎么出?是每家出一点,还是哪个人单独出,这可要有个章程。”
听阎阜贵这么说,底下就有人起哄。
“这给孩子的零食,怎么能每家分摊呢?我看就三个大爷出最好,三个大爷在院里威望最高,辈分也大,给孩子发点零食不是应该的吗?”
“对,要我说光给孩子准备零食还不够,还需要给我们准备点东西,到时候大家聚在一起热闹,咱们好歹也要磕点瓜子,吃点花生什么的,这才有过年的样子是吧?”
“这话倒是有道理,搞团拜吗?要热闹就热闹到底,到时候多准备点东西,大家也可以趁机会聊聊天说说话。”
见大家情绪高涨,易中海也很高兴,他满面笑容的说道:“行,那我家就出三斤瓜子,两斤花生,老刘,老阎,你们怎么说?”
刘海中这人与其说是喜欢当官,还不如说是好面子,见大家把大爷身份捧的高高的,他倒是不在乎一点零食。
刘海中说道:“既然老易出三斤瓜子,两斤花生,那我就出三斤瓜子,两斤花生,再加一斤糖果,大家觉得还满意吧?”
“满意,满意,二大爷就是大气。”
“二大爷,大气!”
这时被架火上的阎阜贵,满脸难看,干巴巴的笑了一声说道:“我见老易和老刘给的东西已经够多了,我再拿东西,那就吃不完了,到时候就浪费了,我看我就不出东西了,我免费给大家写对联怎么样?今年就不要大家的润笔费了。”
听阎阜贵这么说,大家就反应就各不相同了,有叫好的,有说阎阜贵抠的。
阎阜贵也听到下面有人说他抠,阎阜贵特别不服气的说道:“我怎么就抠了,我给大家写对联,每年的润笔费可也是好几斤花生,这已经不少了。”
“三大爷,你那是老黄历了,自从大家知道雨生会写对联之后,现在还有几家找你写对联,你这就是空手套白狼。”
“对啊,三大爷,去年你收的润笔费有一斤花生吗?你这和二大爷,一大爷比也差的太多了吧?”
听见下面人揭老底,阎阜贵气的直骂:“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何雨生写对联倒不是故意抢阎阜贵生意,他结婚之后,家里活秦淮茹全包了,洗脚水都端到脚边,何雨生是实在闲的无聊,为了打发时间,他才开始练习毛笔字,本来只是自己写着玩,没想到他对写毛笔字还算有点天赋,两三年过去,居然一手毛笔字写的有模有样,比阎阜贵写的字还好。
这自己既然会写毛笔字,这显摆之心,何雨生也有,所以过年的时候,他就自己买了红纸,然后自己写对联,没想到他写的对联,让院里不少人喜欢,然后就有不少人让何雨生写对联。
自己写的字有人欣赏,这怎么都是好事,加上大家街坊邻居,也不好拒绝,所以何雨生就开始帮别人写对联。
这何雨生不缺吃喝,帮人写对联完全就是纯帮忙,给润笔费基本上不要,给东西,何雨生就放门口,有孩子过来,何雨生就给孩子一把,把东西都给院里孩子吃了。
这样一来,大家就更愿意找何雨生写对联了,在去年过年的时候,院里的对联就大部分是何雨生写的,甚至隔壁都有人找何雨生写对联。
依何雨生今年的人缘,恐怕找他写对联的人更多,说阎阜贵空手套白狼倒真不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