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八卦传的快,特别是阎阜贵这种养公鸡下蛋的笑话更是传的快。
这不秦淮茹出去洗衣服的这点时间,她就知道了这事。
回家就和何雨生闲谈道:“雨生,你说三大爷不会真的不知道公鸡和母鸡的区别吧?”
何雨生这时正在看书,听秦淮茹这么说,就走到秦淮茹面前小声说道:“阎老抠不是不知道公鸡和母鸡的区别,而是这鸡就不是买来自己家吃的而已。”
秦淮茹说道:“不是说这两只鸡是于莉娘家送来的吗?怎么是买的?”
听秦淮茹这么说,何雨生就把早上发生的事和秦淮茹说了,并且还补充道:“他就是想钱想疯了,以为棒梗还要偷鸡。”
听了何雨生的话,秦淮茹是哭笑不得,犹豫了一下说道:“雨生,你何必去惹三大爷,这不是平白得罪人吗?何况棒梗不偷他家鸡,三大爷也没什么损失,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
何雨生想了想说道:“院里小孩调皮捣蛋的不少,但是哪个敢小偷小摸?贾张氏是特别惯着棒梗,但是也不会教棒梗去鸡笼里偷鸡?昨天的事明显是有人见许大茂不顺眼,想给许大茂上眼药,所以把他鸡笼给打开了,这棒梗大概就是见这鸡在院里乱窜,这才起了歪心思,不然他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现在阎老抠敢养鸡,搞不好明天鸡笼就会被人偷偷打开,到时候鸡跑到四合院外面,丢了可就不好找了。”
院里二十多家,小一百号人,可不是人人都希望别人比自己好,人家吃饭都困难,许大茂家居然敢养两只老母鸡下蛋,这不是遭人记恨吗?嫉妒可是人类改不掉的劣根性之一。
昨天还真是有人把许大茂家的鸡笼打开,偷鸡摸狗这是犯罪,大家不敢做,但是把鸡笼打开,让笼里的鸡自己跑了,不管找不找得到,都给许大茂增添麻烦,这事倒是有许多人愿意干。
听何雨生这么说,秦淮茹倒是认可,院里孩子虽然调皮捣蛋,但是还真的没人干偷鸡摸狗的事,这个时期四合院里的家庭是不锁门的,一来是四合院里整天都有人在,大家会帮忙带一只眼睛照看一二,二来大部分人都穷,家里不会放什么贵重物品。
可是就是这样,屋里也多少有些东西,在经济困难时期,不少人饿的满脸菜色可是都没听说过哪家东西被偷了,那时何雨生也害怕有人来家里偷东西,酒架上的酒都藏了不少在地窖,粮食也只放十来斤在米缸,可是几年时间过去,也没丢过任何东西。
所以说棒梗有胆子去许大茂家鸡笼里偷鸡,何雨生是不太相信的,但是顺手牵羊棒梗倒是有胆子,看见鸡笼的鸡跑出来,在四合院里溜达,棒梗看见没人注意,但是有很大可能给弄死。
毕竟以贾张氏在贾贵死后的性格,肯定天天骂四合院里的人不是东西,许大茂和何雨生这两个不愿意给她贾家东西的,肯定被骂的最惨,棒梗肯定受她奶奶影响,对许大茂和何雨生都充满仇恨,有机会报复两人,棒梗肯定不会犹豫。
秦淮茹一听何雨生这么说,翻了一个白眼,用手指杵了几下何雨生说道:“你都多大了,还跟孩子一样,尽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有意思吗?”
见秦淮茹翻白眼的娇俏模样,何雨生心里就是一动,伸手抓住秦淮茹杵自己的手,小声说道:“石头和小月去哪里了?”
秦淮茹随口说道:“去后院太太那里去了,肯定又是想太太的糖了,这两个孩子,让他们多陪陪太太,他们就天天打太太手里糖果的主意。”
听秦淮茹这么说,何雨生拉着秦淮茹往卧室走,边走边随口说道:“随他们去,太太的糖口,还不是我买的,我们还是办正事。”
秦淮茹听何雨生说办正事,有点疑惑的说道:“办什么正事?”
何雨生在秦淮茹耳边说道:“你不是说还想要一个孩子吗?晚上有小月和石头在,一点都不方便,现在我们抓紧时间努努力,不然什么时候能让你怀孕。”
听何雨生这么说,再感觉到何雨生不老实的手,秦淮茹一把推开何雨生说道:“你要死啊?这大白天的,还有点正行没有。”
秦淮茹骂了一句,脸色红润的跑了。
看着跑掉的秦淮茹,何雨生也只能喝茶压火气。
家里条件有限,屋子太少了,就三间屋子,何雨水住了一间,何雨生以前用一间屋子当书房,他住的那间屋子算是主屋兼饭堂。
后来和秦淮茹结婚之后,在卧室当饭堂就不合适了,何雨生和秦淮茹搬到书房住,有了孩子之后,两个孩子一直跟何雨生他们一起睡。
以前孩子小,晚上睡觉时,有动静都不会醒,可是现在不行,何磊那小子,有点动静,就醒了,加上白天要午睡,晚上有时很久都不肯睡,现在已经严重影响何雨生和秦淮茹休息了,特别是有些时候太不方便了。
现在许多家庭,孩子都是和父母住一个屋,在床上安上厚厚的蚊帐,一来热天可以防止被蚊子咬,二来蚊帐一拉,就是个小房间。
可是何雨生对这种睡法是很不习惯,他早就和秦淮茹商量,在堂屋给两个孩子隔一间屋子出来,让两个孩子睡隔间,等孩子稍微再大一点,何雨生肯定也嫁人了,到时候让女儿住何雨水房间,儿子继续住隔间。
可是秦淮茹一直不同意,说孩子太小,怕单独住会出问题。
平时什么都听何雨生话的秦淮茹,在面对关于孩子问题时,可执拗了,怎么讲道理都没用,只能苦了何雨生,经常性处于生活不和谐状态。
没结婚之前,何雨生觉得自己定力还不错,在秦淮茹的诱惑中坚持了两三年,这结婚之后,何雨生觉得自己定力直线下降,看着越发丰满动人的秦淮茹,有随时化身为狼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