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生看阎阜贵脸色,顿时明白阎阜贵怎么想的,马上说道:“三大爷,正好碰上,那两块钱赔偿金什么时候给我?”
阎阜贵有点尴尬的说道:“是雨生啊!最近我们家手头有点紧,你看那两块钱能不能缓一下再给你?”
何雨生故意板着脸说道:“什么雨生?三大爷,我现在是院里二大爷,你怎么还雨生雨生的叫?以后要叫二大爷知道吗?”
听何雨生板着脸这么说,阎阜贵脸色更加尴尬,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何雨生见阎阜贵全身布满了一个囧字,笑了一声说道:“三大爷,我开玩笑的,哪里能真让你叫我二大爷,以后你还是叫我雨生,这称呼我爱听,至于那两块钱,三大爷宽裕了给我也行,反正我不缺那钱。”
听何雨生这么说,阎阜贵尴尬的笑了笑,算是回应。
何雨生说道:“三大爷,听说昨天晚上一大爷没处罚棒梗,最后连赔许大茂鸡的钱都是一大爷出的?”
阎阜贵点点头。
见阎阜贵不说话,何雨生心思一转,自言自语的说道:“这许大茂倒是大赚一笔,一两块的鸡,居然拿了五块钱,这一倒手可赚大发了。这小孩子偷一次,没受到处罚,肯定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搞不好许大茂另一只鸡还能挣几块钱,我要不要也买两只关笼子里。”
何雨生这自言自语虽然小声,但是站他前面的阎阜贵可是听全乎了。
当天下午,何雨生下班推着自行车回到院里,见阎阜贵家门口摆着一个笼子,里面关着两只鸡,阎阜贵正在给鸡喂吃食。
何雨生心里暗笑,这阎阜贵是真能算计。
何雨生故意在阎阜贵家门口停下说道:“三大爷,昨天我们院里才丢了一只鸡,你怎么还养,不怕被人偷了吗?还有早上你不是说家里最近不宽裕吗?怎么还有钱买鸡?”
听何雨生这么说,阎阜贵有点尴尬的说道:“雨生下班了,这鸡不是我买的,是解成他老丈人拿过来的,说是给解成炖了补身体。”
这时不巧的是阎解成老婆于莉正好从外面进来,她显然听到了阎阜贵的话。
于莉说道:“这鸡是我爸送过来的吗?那我现在拿一只去杀了给炖上,晚上好喝鸡汤。”
于莉家里条件不差,老两口都有工作,家里还只有两个女儿,生活条件比阎家好多了,不说天天吃肉,但是也绝不会和阎家一样,一两个月不见荤腥。
于莉嫁到阎家,可是馋的慌,开始的时候还经常回娘家解馋,可是回家次数一多,难免有街坊四邻背后嚼舌根,她现在也不好经常回去。
这都快两个月没见荤腥了,正是馋的慌的时候,听阎阜贵说自己父亲送了两只鸡过来,也没多想,只想着今天晚上杀一只解解馋。
于莉说着就去笼子里抓鸡,阎阜贵赶紧阻止,他说道:“杀什么杀?留着下蛋呢?”
听阎阜贵这么说,何雨生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听何雨生笑,于莉和阎阜贵都转头看向何雨生。
何雨生说道:“三大爷,你们家真厉害,公鸡居然都能下蛋,养着好,养着好,公鸡下的蛋可是稀罕东西。”
说着何雨生就笑嘻嘻的走了。
听何雨生这么说,阎阜贵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情急之下说了什么蠢话。
这年月想买母鸡可不容易,阎阜贵到市场转了一圈,母鸡倒是碰到一两只,但是价格比公鸡贵一块左右,阎阜贵精于算计,当然舍不得,所以买回来的就是两只小公鸡。
现在这笑话闹的,这时院里可不是只有何雨生一个外人,还有好些人在院里。
何雨生说话又不避人,还加大了声音,这下院里许多人都听到何雨生的话。
这不何雨生刚走到院里李家门口,在门口拉鞋底的李婶就说道:“雨生,有什么事这么这么好笑,让你高兴成这样。”
何雨生说道:“这三大爷不是养了两只小公鸡吗?刚才三大爷说留着下蛋用的,我在想这公鸡下蛋和母鸡下蛋有什么不一样?李婶,你说有什么不一样?”
听何雨生这么说,这李婶也笑了,笑了几声骂道:“何老二,你就损吧!你是厨子,难道你不知道公鸡不能下蛋?你就是那张破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