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说道:“我找你们家贾贵,他现在起了吗?没起,你就去叫他一声,我在院里等他。”
贾家条件确实只是一般,家里就一间屋子。
贾贵没结婚之前,贾张氏都是和贾贵睡同一个炕,只是在中间拿东西隔开,后来贾贵结婚,贾张氏才买了一张小床给她自己睡。
本来按贾贵的意思,他也有隔一个小房间给贾张氏住的想法,但是贾张氏心疼钱,死活不同意,这事就这样了。
可是现在结婚之后,贾贵看着貌美如花的媳妇,自然天天想着那事,可是屋里一个明晃晃的电灯泡在,贾贵可以不在乎,秦淮茹却做不到,死活不让碰。
结婚到现在已经好几天没有,两人还没洞房,贾贵为此和贾张氏吵了几次了。
可是隔一个单间出来,可是一笔不小的花费,为了给贾贵娶媳妇,贾家早就把家底掏空了,哪里有这么多钱隔单间。
如果是几年前,贾张氏没这么作妖,没把易中海得罪死,倒是可以叫易中海出这笔钱,可是现在不行了,贾张氏找过易中海,但是易中海却并不愿意出这钱。
既然没钱,贾张氏也就不想隔单间了,和贾贵商量了一下,决定买一个屏风,把屋子隔一下,也就相当于一个单间了。
也是何雨生点背,贾家正准备买一个屏风,下午何雨生就买了一个屏风放院里,还被贾张氏远远的看见了。
所以当天晚上,贾张氏就偷摸去把屏风偷回家。
本来贾张氏是准备只拿一个屏风,可是她看见何雨生放在院里的东西,一时没忍住,居然又搬了一张椅子,拿了两根木头。
何雨生买的椅子可是以前的太师椅,虽然外表看起来很脏很难看,但是材料可是货真价实的实木做的,那重量可是不轻。
贾张氏虽然有一把子力气,但是搬椅子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地上,在地上留下了划痕。
听说一大爷叫他,贾贵很快就出来了。
一大爷也不废话,直接说道:“贾贵,你看看这些划痕,还有这里留下的漆印。何雨生家买的东西被偷了,你最好回家问问你母亲,如果是你们家拿的,何雨生说了,只要还回去,他可以不追究,不然他就要报警,到时候是不是会坐牢,可就不是他说了算的。”
易中海还是虚贾张氏,没敢直接找贾张氏对质,直接找了贾贵。
贾贵听一大爷这么说,脸色一变,马上转身跑回家。
贾张张晚上当贼,现在倒是睡得挺香。
贾贵叫了好几声都没有醒。
贾贵只能动手推贾张氏,把贾张氏摇醒之后,直接说道:“妈,你是不是偷了何家的东西?”
贾张氏耍赖和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是炉火纯青,听贾贵这样问,想都没想就说道:“哪里丧良心的污蔑我清白,我贾张氏这辈子清清白白,从不做偷鸡摸狗的事,这是哪个丧良心的冤枉我,是不是何大清那个老东西,看老娘去撕烂他的嘴?”
贾张氏说着说着还激动起来,翻身爬起来就要往屋外去,看架势是真想找何大清讨说法。
贾贵一把拉住贾张氏说道:“妈,这偷东西不是小事,如果人家报案,可是要坐牢的,你和我说实话,你究竟拿没拿何家东西,如果拿了,我们现在就还回去,人家说了,还回去,这事就这样算了,不然人家就报警了。”
贾贵都这样说了,贾张氏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还是狡辩道:“谁说我拿了,他有证据吗?他看见我拿了吗?俗话说捉贼捉脏,他什么都没有,凭什么说是我拿了他家东西?”
贾贵太了解自己母亲了,见贾张氏的表情,贾贵就知道自己母亲恐怕真的拿了何家东西。
但是贾张氏狡辩,贾贵也拿她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翻家里东西,想把何家的东西找出来还回去。
贾张氏拿何雨生的都是大件东西,那椅子太大,贾张氏没地方藏,只能丢在角落,上面盖了一床被子,稍微遮掩一下。
这么一个大东西,很快就被贾贵找到。
贾贵指着椅子问道:“妈,这椅子哪里来的,我可不记得我们家有这么一把椅子?”
见露馅了,贾张氏还是死鸭子嘴硬,她狡辩道:“这是我在外面捡的,他何家凭什么就认定这是他家的东西,是他何家叫唤一声,这椅子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