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生拉开架势,正准备开始活动筋骨,可是一看自己昨天买的材料,何雨生脸色就变了。
因为买的乱七八糟材料太多了,屋里肯定堆不下,所以只能放在院里,反正前院晚上十点之后就会锁门,应该不会出事。
这个时代虽然做不到路不拾遗,但是干小偷小摸的人比以后少多了,原因就是一来现在民风淳朴,二来现在对小偷小摸判的太重了,当贼的犯罪成本太高了,不光本人受影响,家里所有人都会抬不起头。
可是何雨生清点了一下东西,发现确实少了不少东西,买的两把旧太师椅有一把不见了,一张旧屏风也被人拿走了,还丢了两根木头。
何雨生围着材料堆转了一圈,然后发现离材料堆不远,居然有一条划痕,这划痕断断续续,一直延续到贾家门口。显然东西是贾家拿了。
贾张氏一贯喜欢胡搅蛮缠,何雨生不愿意和她打交道,想了想直接去了易中海家。
何雨生敲门,是一大妈过来开的门。
一大妈开门看见是何雨生有点惊讶的说道:“雨生,你这么早是有什么事吗?”
何雨生说道:“一大妈,一大爷起来了吗?我找一大爷说点事情?”
一大妈还没说话,易中海就在里屋说道:“是雨生吗?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出来。”
一大妈也说道:“雨生,你先进来坐,你一大爷马上出来,我去生火做饭,雨生也没吃吧?一会儿就在我家吃点?”
何雨生说道:“一大妈,你不用管我,大哥已经起来做饭了,我和一大爷说几句就走。”
时间不长,易中海就从里屋出来了。见何雨生站在门口屋檐下,就说道:“雨生,有什么事就进来说吧?”
何雨生说道:“一大爷,我就不进去了,事情这里说不明白,还麻烦一大爷到院里,我再仔细给你解释。”
何雨生带着一大爷走到自己堆放材料的地方,说道:“一大爷,我家准备在屋里隔出一个小单间,所以昨天买了不少材料,屋里也没法放,昨天晚上就放在院里,可是没想到却遭了贼,东西丢了不少。”
听何雨生说遭了贼,易中海马上脸色严肃的说道:“雨生,你可确定丢了东西?”
何雨生拿出购买东西的票据说道:“一大爷,这是昨天我买东西的票据,你看上面记载的椅子少了一把,屏风也不见了,还有木料也丢了两根。”
易中海仔细看了看票据,发现确实如何雨生说的,票据上的东西不见了。
易中海想了想说道:“雨生,我们院十点左右就会把院门锁了,按理说不应该有小偷才是。雨生,你确定昨天晚上把票据上的东西都带回来了,不会是昨天太忙忘了带回来吧?”
何雨生想了想也不再绕弯子,直接说道:“一大爷,昨天东西运回来之后,我亲自清点过的,肯定不会忘记。现在我东西丢了,我怀疑是院里自己人所为。来,一大爷,你过来看看,你看这地上的划痕是什么,这里,还有这里,你看这还有漆印。”
何雨生拉着易中海把几处划痕都看了一遍,这次更是有了新的发现,在贾家门槛边上发现了一点漆印。
何雨生等易中海检查的差不多了,就说道:“一大爷,按理说,遭了贼,我应该直接报警处理的,但是大街坊邻居这么些年,我不想把事情做绝,只要把东西还回来就可以了。一大爷,按地上的划痕,基本上算是证据确凿,这贾婶出了名的不讲道理,我不想再和她发生别的冲突,所以东西还要麻烦一大爷帮忙拿回来,如果一大爷也觉得为难,那我就只好报警处理。那一大爷这里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做饭了,早饭之后我看不到东西,我就去报警。”
自从老公死了之后,贾张氏的脾气是越来越不好,动不动就撒泼打滚,经常没理都要争三分,院里大家对她的态度都是无视她,基本上没人会搭理贾家。
别说何雨生不想和贾张氏打交道,易中海其实也不愿意,贾张氏拼命的作,早就把以往的交情作没了。
以前贾贵小,没有工作,贾家基本上靠易中海养活,那时贾张氏还多少听易中海几句。
可是自从贾贵开始工作,贾张氏在院里除了聋老太太能压她一头,其他人谁的面子她都不给。
现在易中海一个人面对贾张氏心里也虚,见何雨生要走,一把抓住何雨生的手说道:“雨生,你是失主,这事你走了不太合适,要不就一起去贾家问问?”
何雨生扭动了一下身子,把手从易中海手里挣脱出来,然后说道:“一大爷,你是知道贾婶的脾气,我怕我出面会起冲突,我这人脾气也急,万一说不了几句,我就忍不住报警,到时候警察出面,事情就闹大了,可就不是我们院能收场的了,到时候是该判刑,就判刑,该坐牢,就坐牢,可不是你我能做主了?一大爷,我这么说,现在你还希望我和你一起去吗?”
听何雨生这么说,易中海马上说道:“都是一个院里的街坊邻居,报警不至于,那雨生你先回去,我这就去贾家看看情况。”
易中海在贾家门口犹豫好一会儿才敲了敲贾家的门。
开门的是贾家新媳妇秦淮茹。
秦淮茹看见易中海马上说道:“一大爷,你这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