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想着是否要掘地三尺找出两名魔头拼命,却听到了知府衙门的消息。
在各方验证下,才知道了陈景出手的说法,这才深夜前来新华书肆道谢。
陈景听完对方讲述,忍不住摇了摇头。
当真是命中注定的死劫啊,梁丘道人的批言当真是准。
只是没想到赵子元会死得这么突然,而且又是和他牵扯上了关联。
陈景说道:“赵家主不用谢我,这本就是陈某应该做的事情,也不是特意为了赵公子报仇。”
他话锋一转,“而且,陈某之前与赵公子也有些龌蹉,差点还起了争端。”
其实他还有句话说好意思说出口,他可是多次潜入赵家,与赵家是敌非友。
赵容博摆了摆手,这些事情他也不去多想,当下陈景替了杀子之仇却是实打实的事情,陈景当得起他这一拜。
想起赵子元,赵容博又是痛心又是后悔,自己对这独子实在是太过于宠溺,再加上常年闭关,对他也少了管束,这才导致他无法无天的性子。
其实赵子元这些年做的一些不耻之事,他心里清楚得很,只是毕竟是自家孩儿,始终没有多加苛责。
若是他少闭几次关,能多管管这个儿子,或许结果就不一样了。
可恨那两名魔头胡乱杀人,竟然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那儿子啊。
赵容博越想越是后悔与愤恨,不自主哀叹起来。
陈景安慰了几句人死不能复生,为他泡上了一杯热茶。
“赵家主,知府衙门那边的事情处理得如何?”陈景想起上午所见,随意问了一句。
赵容博收回心绪,道:“知府衙门突逢劫难,侥幸在外幸存的人很少,赵某派了家中武士前往帮忙,先撑过这个阶段。等到朝廷派遣新知府和人马过来,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陈景道了声谢,毕竟这种耗费人力的事情,他还真做不来,只能依靠赵家这种地方大族。
赵容博忽然道:“敢问陈先生,那两名魔头是何来历?”
陈景抓到他眼神闪过的一丝仇恨,道:“这两人来自一个隐秘的门派,名叫银蛇门,此门派用的都是修仙手段,极为不凡。”
赵容博闻言后无力地摇了摇头,修仙手段,他又如何对付得了,他如今才是看看摸到了武道先天的门槛,与那等人差的也还很远。
可惜啊,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他却根本报不了仇。
“对了,赵某想起一事。”
赵容博忽然从怀中取出一个青铜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