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静一动,慢慢离开了赵府。
“哦?道长算出了赵子元会有何死劫?”陈景见赵公子如此模样,心中也舒畅了些,笑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哎,你们这剑仙就是这样直来直往,没意思啊,哈哈哈。”
梁丘道人抽了抽鼻子,就像问道味道的小狗,突然加快了脚步。
拐过一处弯后,寻到一处路边小酒肆,这大半夜的也没什么生意,就快收了摊。
道人大大方方坐了下来,很是慷慨地掏出了一锭银子。
“老板,好酒好菜管上。”
“好嘞,客官您稍等”
陈景跟着坐了下来,装作冷笑道:“道长身上不是只有我给的两个铜钱吗,怎么还有这么大一锭银子?”
梁丘道人贼眉鼠眼,嘿嘿一笑,“刚才忘记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罚酒三杯啊!”
陈景无奈摇摇头,好个不正经道士。
两人便在这路边小酒肆,喝着小酒,东一句西一句瞎扯,等到醉醺醺时候才互相搀扶着离去。
一路上,道人乱哼起民间小调,惹得附近犬吠声不断。
陈景来了兴致,也跟着唱出声来:“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
“这啥调调,还挺好听的嘛。”
“哈哈哈,同一种调调。”
两人回到新书书肆,很快倒在了床铺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醒来,梁丘道人跟个没事人一样,已经买了早点,在那大快朵颐。
貌似银子还是从陈景身上拿走的。
陈景则还是有些晕乎乎的,看来这酒量还是得再磨练磨练。
要是能和练剑这般简单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