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你的伤病,这点钱不算什么。”
郑宏图说着,伸出手来,扶着花失容躺了下去。
花失容乖巧地躺在床上,没有说话,心里却在冷笑,申忌昕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过了?
一根通灵棍仅送十万 功勋点的人,就别指望他有多慷慨。
这时,院中传来申忌昕的声音,“道全医者,您老来了!”
听上去,甚是恭敬的语气。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进屋来,“伤者呢?”
郑宏图立即窜到房门前,打开了房门,灵猴似地闪了出去,站立门旁,“道全前辈,病人在房内。”
郑宏图的声音高亢有力,态度像迎接将军似的。
花失容随即看到三道身影走到门口,郑宏图做了个虚请的姿势,三道身影跨进房来。
为首的是一位华发皆白、髯须及胸的苍面老者,身着一袭灰白色粗布长衫,虽然衣着简朴,但老者举手投足间,无不透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让人不由地生发出顶礼膜拜之意。
老者身后紧随两人,一男一女。
男的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面白无须,行走间甚是小心;而那女子二十来岁的年纪,身着宽大的道全医馆的制式衣衫,完全掩印了她的身段,展露不出妙龄少女的风采。
女子明眸生辉,面容娇艳,不失为一位赏心悦目的美人。
申忌昕和郑宏图在三人进到房间后,才跟了进来。
老人走到床前,问花失容,“能动吗?”
“能动。不过有点费力、吃痛。”花失容老老实实回答。
老人回头问那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小飞,脱了他的衣裳。”
叫“小飞”的中年人应了一声,走到床前,就要脱花失容的衣服。
“做什么?”
花失容紧张地抓住被子,不肯松手,眼睛还不时地瞟向那年青貌美的女子。
“小屁孩,还知道害羞。”
女子展颜一笑,瞪着花失容,“姐姐行医五年,什么男人没见过?知不知道医者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