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一天也是大,称哥没什么不对,就是他咋呼的样,让人受不了,花失容没少跟他翻脸,多少年了,改不了了。
“关心凤凰学院,无非就是三样,名额、考核及简报。”
“几个意思?”
花失容窜到花失聪身边。
“什么几个啊?”花失聪愣愣的,没弄明白。
花失容一愣,摆摆手,“什么名额、考核、简报的?说详细点。”
“就这脑子,还想去凤凰学院?”
花失聪讥笑花失容,见花失容没反应,自觉没趣。
“名额就是凤凰学院每年招生多少人,然后,几家学堂去争个头破血流,跟丢个骨头喂狗似的,谁抢赢了就是谁的。考核”
花失容止住花失聪,“考核我知道,就是年底的凤凰学院招生考核吧?你说说简报是怎么回事?”
“书都懒得看,谁看简报啊?都听说的。”
花失聪笑得有点尴尬,但没一点不好意思,还理直气壮。
“都听说什么了?”花失容追问。
“就是就是将一年来各个学堂的教学情况写在一张巴掌大的纸上,第二年开学前发到各学堂。”
花失聪吱唔着半天,挤牙膏似的挤出一点,听与不听,没啥差别。
九洲大陆有报纸了吗?
看花失聪的样子,对简报知之甚少,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名额的事,你知道多少?”
“失容,你刚吃的是饭,不是药,尽问些跟你不相干的事做啥?”花失聪有些顶不住了,很不高兴,抗议。
“知道多少说多少?”花失容的语气放缓了些。
“名额说来话长了。”
花失聪沉吟道:“每年八、九月间,凤凰城辖属的三个镇学堂,各派出十名学员前往凤凰学院,与凤凰城的学堂一起,参与年底凤凰学院生员名额的争夺,人称‘生员战’。”
“凤凰学院每年招收多少学员?”花失容插话问。
花失聪白了花失容一眼,不耐烦了地道:“知道我记不住,还问那么详细?大概三千左右吧。”
“我们易水学堂有多少名额?”
这会儿,花失聪脸上扬溢着笑脸了,“这个我知道。去年是三百个名额,一名学员在生员战中超水平发挥,获得名次,奖励了一百个名额。不然,只有可怜地二百个基础名额,学堂又少许多人去凤凰学院进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