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会查明情况,你去禁闭室领罚吧。”
半响,胡长教给了花失容一个答案,拖延。没有结果的事情,不就是能拖就拖吗?
“我就在禁闭室里,看看胡长教您怎么还我一个清白。”
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没有强求,也没有争辨,花失容很平静地接受了处罚。
敢伤人,就应该想到应有的处罚,花失容有心里准备。
花失容说罢,走就出了静室大门,向禁闭室走去。
花失容平静地接受了处罚,这一举动倒让胡墨有些意外,怔怔地望着花失容远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老刘头望了眼花失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长教,这花失容说得还有点歪理。”
“你信了?”
胡墨轻笑道:“那般娇生惯养的家族子弟,平时受个伤都大惊小呼的,怎敢如此伤残自己而嫁祸与他人?这群小孩子的心智还达不到如此程度。”
“倒是这花失容”胡墨的眉头轻皱。
禁闭室设在教员宿舍旁边,走上数百米就到了。
花失容此刻正站在禁闭室前,打量着这个以后两个月时间内,自己将独自面对的院落。
禁闭室的院落较之学堂其他的院落都要小,孤怜怜数间房子分散而立,除了一条青石小路在院中延伸,其他的地方尽是丛生着人高的杂草。
守门的是个的头发乱糟糟的老头,年近七旬,身着学堂特制的灰白衣裳,走路都有点摇晃。
当看到花失容走进院门时,他拿起手中一块铭牌看了看,颤声念道:“花失容,伤人罪,关禁闭六十天,扣除500学分。真够严重的!”
人还没到,禁闭室的人通过铭牌就知道事件的全过程了。
“我是冤枉的!”花失容说着,将自己的铭牌递过去。
“关禁闭室的,没一个不说自己冤枉的。”
老头嘴上说着话,手上已利索地将两块铭牌一按,听到“嘀”地一声后,老头瞄了一眼,皱起了眉头。
“小子,你学分不够啊。”
花失容乐了,关禁闭还能欠学分,闻所未闻啊。
会不会因为学分不够,而免除关禁闭?花失容有点想入菲菲了。